抠耳朵,米黄色的耳屎沾在尾指上,他单眼微闭,瞄准,弹向对面,再懒散问到:「什么事?」
白鷺瞪了男子一眼,才将自己带回一个女孩的事情娓娓道来。
「什么!所以你带回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孩,要认她作乾女儿?」
白鷺面露嫌弃:「你小点声,吵到我耳朵了」
她手上茶艺功夫丝毫不马虎,韵出一帖好茶既耗时又耗工,远飘的茶香微微拉远了白鷺的思绪。
不知道郁清辞的检查结果如何?
提包里的手机毫无动静,柳温絮会不会把人给拐去警察局报失踪人口?
毕竟也不是没搞出这等荒唐事蹟过
「你如果嫌家大业大,缺继承人,我委屈下自己叫你一声妈也不是不行」
「我自己心里有数,还在观察」白鷺抬起腕表查看,随即迅速在手机讯息框中敲下『如何』二字。她向后靠上椅背,目光向外扫去。包厢经过挑高设计,轻轻松松一览无遗附近街道。
高殷宇露出洁白的牙齿,黝黑的脸上绽放闪耀的笑容,用力拍着胸脯保证:「如果有需要,我也能用队上系统帮忙找人,再把人给送回原乡」
又聊了几句,白鷺桌上的手机响起震动,通知栏内出现柳温絮的大头贴。
「是老柳吗?」
「对,等下,我看看她传什么来」手指下滑,两人的聊天室有一份pdf文件档。
白鷺点开,下载,是一份署名郁清辞的病例表。
下一秒又跳入新的讯息,上头写着:『邓向阳说可以治好,按时吃药、做復健,你的性福指日可待!』还附加了一个哈士奇贱兮兮搓着手的贴图。
性福?
白鷺挑了挑眉,不懂,随手丢了个笑脸过去。
再重新点开病歷表仔细阅读,如同柳温絮所说的,只需要配合疗程,加上郁清辞年纪尚轻,还没到不可逆的程度,早日康復是迟早的。
倒是把人弄成这样的家庭,她也得找个时间去见一见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