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含住了,她还用手抓住了他。
就那一双冰凉的小手,软乎乎的,曾被他反复捏在掌心里。还有那总是紧闭的嘴唇,亲吻的时候会让他着魔,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干,多少都不够。更别提她下身的小口,他不费力的随便一动,就会诱人地往外流水,湿滑紧致……不能再想了,越想他就越兴奋,连身子都开始逐渐燥热起来。
沉时紧咬牙关,决定趁一切都还控制的住的时候,把这场慌乱彻底终止掉。
但天从不随人愿。她埋首在他的胯间,头发全都扑在男人的大腿上,果敢地咬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或许是觉得这姿势操作起来还是有些别扭,女孩想了想,起身挪到了他的双腿之间,然后再一次,虔诚地跪坐在了男人眼前的地毯上。
这下便是十分标准的口交体位了。
男人低头,感觉到她开始有意识上下律动之后,就知道他们,彻底停不下来了。
女孩无缘故的十分老练,上来就紧紧的吸住了它的头部,然后微微张开嘴,深吸一口气,将他的往口腔的另一端口纳入,直到它触碰到了自己的上颚,再沿着口腔壁,滑动到自己的小舌头处,不能更深之时才停了下来。
这是温阮特意为沉时学的深喉。
这是女孩想出来的唯一一种,能不惊扰铭牌系统同时又能让他感到舒服的事物。他需要释放,就算他一句真情实感也不说。
少女的动作很有效,男人想要把她拉开的手就这么硬生生的停在了空中,又在她几次浅出深入的进退中,颓唐的垂坠在他的身体两侧。
要知道真正玩弄他神经的,是她每回于进退间隙,留在龟头上的几番随意舔弄,只要女孩的舌头轻轻一扫,那东西就会在她的口腔里胀大、变硬,最终呈现出原本应该有的傲人之姿。
这拖她堕于情潮的,这引她步入旖旎的,这也能被称为她的唯一的东西。
他开始喘气,是觉得身体很舒服的那种,情不自禁的气声。它们在静悄悄的夜里被肆意放大,用以点燃两人之间仅剩的屏障。
温阮是在感觉到他不会再推拒自己的时候,才松开嘴休息的,期间自然也没闲着,手上用着不大不小的力道,紧紧的抓住它,然后上下套弄着。十根手指白净灵巧,指甲也被修剪的整齐。总之从男人的这个视角看来,内心油然生出一种自己在引诱少女犯罪的罪恶感。
她不一样,她心无杂念,两只眼睛一直盯着他的东西,细细地打量、描摹。
他那最前端,到了动情之时,会分泌出少许透明的液体,散发出略微腥咸的气味。而他的铭牌就被钉在右侧,金属元件同包皮相接处,周遭有好几道深浅不一的,不知道应不应该被称为伤疤的东西。她好奇地伸出手轻触,几乎是同时,男人的身体颤了颤。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能主动的低头,吻了上去,再要柔软地舔弄。
他的眼里,在这一瞬好像闪烁着会叫她喜出望外的感情。
等腮帮子的酸痛感稍微消散些,她便再次张嘴,用上下唇瓣包住那炙热的硬物。同这几日在训练室里练习用的仿真阳具相比,眼前的这个自然是鲜活的可怕,就连尺寸都超乎女孩的想象。
温阮想起沉念之这几日的叮咛,有模有样的做给他看。
‘他们之所以喜欢口交,因为龟头是他们最敏感的地方。无论做什么,你都要不断的舔,如果有余力,最好再加上点压力,给他们束缚感。’
女孩的舌头温柔的在那上面划圈,若是遇到沟壑处,还要钻进去挑拨两下,直到沉时情难自已的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要她更进一步,她才略有成就的轻笑了声,仰头看他。
此刻,他的眼神明亮如许,嘴角也噙着笑意,是她从没见过的模样。温阮意识到自己开始喜欢黑夜了,喜欢不开灯时和他做下的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喜欢两人共有的不言而喻的默契。
‘上下动的时候,可以发出些吸吮的声音,他们就喜欢这种与平日里见不到的东西。如果要帮他口射的话,你还得不漏出空气,有点像真空,你退的时候也许会觉得脸颊被吸住会有些疼,但是他肯定很爽。就像他们在咱们身体里进出时总说的那种感觉,不让他走,温吞的留人。’
她打定主意后,便直立起身子,将双手安放在他的大腿上,紧接着收紧自己的唇瓣,开始快速的摇摆,进则深入,退则扫动他的顶部,如此往复……真他妈的爽。
沉时的眼睛仿佛着了火,热烈的要将她击穿,“可以——快些,我马上就要好了。”他没忍住,竭力的吞了一口气,说话的嗓音十分低哑。
这对温阮来说,其实很辛苦,他不似常人,无论何种情况,总是要更持久些。她快有些合不拢嘴了,嘴皮也磨的难受。听见男人的话语,女孩的精力又收回了几分,选择无言地往下坚持。有经验的女人自然能把握住男人的快要登顶的时机,但她只有沉时,所以理解不透老师嘴里说的那些。
况且情事原本就是在摸索中前行的,倒也不丢人。对于他来说,温阮愿意做这事,就已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