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姿改为完全的坐姿,然后稍作歇息,伸手替她擦干净眼泪,同时吻了吻她的唇。这应该是用作道歉之用,或者说提前安慰。
就在她觉得双腿酸麻僵硬,将它们在男人身后的草地上伸展开时,他突然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再次将她的身体用力地往下摁。这回她可没有任何可以用来阻挡这种攻势的办法了,除了完全无用的推他胸口外,别的什么也没法做。众人只能看见她在这次下落后,大叫了一声,紧接着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想来是到了,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想推阻他的两只手被他牢牢地攥在胸前,而后死咬下唇,预备将这阵灭顶的快感忍过去。这怎么忍得了,太刺激了,她放在草地上的双足都有了动作,先是轻微的前后摩擦,最后死死蹬在地上,十只脚趾紧抠地面。
“骗子。”女孩捱过身体里最癫狂的痉挛后,带着哭腔骂道。
但这话在他听来十分受用,毕竟从侧面印证了此举做的还算不错。而且,沉时从不听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只看她身体的反应,这回她夹得比之前都要用力不少,频率也快,喷的很多,想来自己还能找找极限。这么想定,男人便开始上托她的臀部。虽然幅度不算大,但能保证次次都很深。
哪怕这么轻微的动作她都受不了,爽得她根本合不拢嘴,连神情都被操的失去了生气,只能随着他的顶弄胡乱地叫着,姣好的胴体则有规律地上下起伏,像漂浮于水面,像骑乘于骏马。
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她知道自己此生都忘不掉这种能摧毁全部意识的快感了。仰头去望湛蓝的天空时,女孩忍不住心想,这是同他发生的,能叫人这样快活,实在开心,而后不多时,情绪转而急下,在心里骂道,该死的教条赶紧毁灭吧,再多憋他几回,真的会被干死。
“啊……”男人被她夹得酣畅淋漓,也禁不住叫出声,同时发狂一般疯了往上顶,又快又急,与刚才的和风细雨相比简直是狂风骤雨,声势浩大,要把她这朵娇花彻底打烂。
“不要!”少女的意识已经全无,大脑一片空白,身子狂抖的同时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又想不出一句正确的话,只能随便从嘴边捡了句,“我要尿了。”之所以说的不是“喷了”,可能是觉得这种脏话听起来会比之前那种含蓄、文绉绉的表达更适合现下的氛围。况且此刻的感受和失禁别无二致。
清澈的液柱从她的尿道里激射出来,打在他的小腹上,都能听见滋响。还不是简单的十几秒这么短暂,维持了差不多有两叁分钟,直到成功迫出他的第二发,才终于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这次结束后,他们依旧不急于分开,还是同之前那样相拥着大口喘息。沉时拍了拍她的背部,她则埋在他胸口寻回自己的意识。当然少不了再说几句话,也许是让大家都能稍微冷静下的,又或者是叫二人继续疯狂的。
原本这事都是他来做,但显然女孩尝到了甜头,于是出言不逊,“哥哥,这才过去一个小时。”她红着脸,乐呵呵地笑,然后伸出两个手指朝他比个2,似乎是想暗示他不够持久。
男人也笑,不准备为前两次的早泄做解释,回答道,“我知道了。总不能叫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