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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却破败的太御园侧殿之中,细密的风雨丝丝缕缕的从那开裂的一方屋脊处淋落下来,苏娇蜷缩着身子坐在一方坍塌的软榻之上,但是却依旧挡不住那细密散落下来的雨滴。
“轰隆隆……”
“啊……”哑着嗓子低叫一声,苏娇更往那软榻里侧的方向缩了缩。
金邑宴盘腿坐在软榻另一侧,正在摆弄着火堆,听到苏娇的声音,侧头朝着她的方向招了招手道:“过来。”
苏娇抖了抖被春雨浸湿的宫装,有些心动的看着那烧得正旺的火堆,但是……
苍白着一张小脸,苏娇蜷缩着身子靠在身后冷硬潮湿的墙壁之上,纤细白嫩的手指更加用力的按紧自己的小腹。
注意到苏娇的动作,金邑宴拨着火堆的动作一顿,他缓慢起身,歪着脑袋踩过那一地的枯木灰尘,慢慢蹲到苏娇的面前。
一对上金邑宴那双漆黑的眸子,苏娇便下意识的垂下了脑袋,她涨红着一张小脸声音沙哑的开口道:“我,我们什么时候出宫……”
“太晚了,宫门都关了。”金邑宴伸手抚去苏娇脸颊上的细汗,嘴角轻轻的勾起一抹笑意。
细密的汗水顺着苏娇白嫩的脸颊往下滑落,凝脂般的肌肤渐渐泛起微粉的色泽。
“轰隆隆……哗啦啦……”
雨势愈来愈大,那震天响的雷鸣轰倒,好似要撕开昏暗的天际一般。
“唔……”苏娇听着那震耳的雷鸣声,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身子,但是此刻最让她难堪的还是那翻绞不停的肚子,但是也不知是不是苏娇的错觉,她虽然觉得自己的肚子疼的厉害,但是却好像……也不是拉肚子的感觉……
“等明日一早开了宫门,我们便回去。”伸手将苏娇被冷汗浸湿的碎发拨到耳后,金邑宴声音轻缓道:“娇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身的汗呢……”
修长白皙的手指顺着那滑腻的脖颈处往下滑落,苏娇被那微凉的触感捏的颤了一下身子,她用力一把挥开金邑宴的手,声音哑哑的双眸通红,“你,你明明知道我……”话说到一半,苏娇只感觉自己小腹处又是一阵猛烈的动静,她涨红着一张小脸又赶紧将身子蜷缩了起来。
看着苏娇被憋得一张小脸通红,却硬是说不出那一句话,金邑宴好笑的伸手将人从软榻上拉了起来道:“喏,那边是涸藩,自己去吧。”
苏娇顺着金邑宴的视线往那处看去,只见那边被一扇宽大的沾满蜘蛛网的屏风挡着,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上头还缠着细细绕绕的蜘蛛丝,晶莹剔透的雨水被一点一点的打在上头,渐渐黏落成滴。
“嗯?去吧。”伸手推了推苏娇纤细的腰肢,金邑宴带着人往那涸藩处又走了几步。
苏娇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手紧紧拽住金邑宴的宽袖,一双杏眸之中浸着盈盈泪水,眼底是浅藏着的惊惧。
那涸藩的入口真的是太黑了,虽然因为荒废许久而没有什么特别难闻的味道,反倒是带着一股水泥青草的淡香,但是苏娇只一眼看到那野兽张开似得门口,便吓得不敢再往里头去,而且因为淅沥沥的雨滴和时不时的雷鸣声,那涸藩里头里头回响出来的声音格外奇怪……
“我,我……”苏娇战战兢兢的站在金邑宴身后不停的抖着腿,身上细细密密的被淋上了雨滴,但是那穿着宫鞋的脚却是踩在原地再不肯挪动半步。
“嗯?”金邑宴转身,垂首看向身后的苏娇,状似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娇儿这般大了,难道还要别人帮你……把着如厕?”
“啪……”金邑宴话音刚落,苏娇便猛地一下甩开了他的宽袖,羞红着一张小脸猛地跑进了那涸藩之中,溅起的泥水沾湿了她的裙裾,也粘上金邑宴潮湿的皂角靴。
那涸藩里头都被填平了,湿漉漉的泥土散发着淡淡的湿润香气,苏娇瑟瑟发抖的缩在一角,眼前一片漆黑,只那头顶角落处因为年久失修而破了一个小洞,细密的雨滴飘散进来,打在她苍白的小脸之上,汇聚成细细的水流,从脖颈处滑进,将她身上的小衣完全浸湿了。
苏娇扯了扯黏腻的身子,咬着牙哆嗦着解开了自己的绶带。
“啊……”
漆黑的涸藩之中,苏娇猛地发出一道尖利的声音,金邑宴皱着眉头大踏步走了进去,只见那纤细娇小的人瑟瑟发抖的缩在角落里,湿长的头发濡湿在她的脖颈处,那被打湿的裙裾处显出一截白皙纤细的小腿,洁白的亵裤团聚在她的脚踝处,露出半只金铃铛的雏形。
踩着一地湿滑走到那角落处,金邑宴单手就将苏娇拎了起来,然后弯腰帮她把滑落的亵裤提起,说话时声音带着满满揶揄笑意,“怎么了?”
苏娇哆嗦着身子缩在金邑宴怀里,声音颤颤的道:“有,有一个东西……咬,咬我……”
“咬哪里了?”伸手抚了抚苏娇的小脸,金邑宴将人打横抱起走出涸藩。
苏娇一只手紧紧揪着金邑宴的衣襟没有说话,整个人抖的厉害,小脸却是一片僵直,那另一只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