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誉,不多时外头突然热闹起来,周誉似乎被袁孟安簇拥着送回寝殿,离得近了,灵今听见外头有女子的告罪声。
灵今猜想莫非那就是袁孟安送的舞女?她也是可怜,挨了板子还要爬起来讨好主上,不过这也没有痛打,不然怎么还站得起来?
灵今心中腹诽,她倒没有针对那女子,她同情所有屁股遭罪的人。
行至殿门口,袁孟安却把舞女留下自己走了,周誉见此形状,倒是直接让她进了殿。
灵今所处之地和外间有一屏风之隔,丝质屏风在烛光下会呈现半透的效果,她看见周誉命人拿来杌凳赐坐。
舞女青鹤这会心中紧张,也不知王爷是何用意。
而明亲王再未管她,走到屏风里面,说道。
“怎么只点一盏灯?”
那女子回道,“殿下,我来点。”
“不用你。”
明亲王自行点了一盏灯放到桌上。
这下室内二人的行动被外边的舞女看得更清晰,她见里面跪着一女子,只听明亲王道。
“叫你等着是做什么的?家法拿过来。”
那女子低声称是,走到一边打开了一个长锦盒一般的东西,在里面取出了什么交给明亲王,而后又跪下。
那似乎是一根戒尺,比一般戒尺厚些也长些,一端还系着根穗子。
周誉挥了挥戒尺,点地上的茶几,让灵今趴好,灵今乖觉得趴到茶几上,衣服拉上去,双手在背后抓紧。
周誉调整她姿势,这茶几太矮,灵今跪着不能完全伏上去,此时双手背在身后,上半身只有脸和肩膀贴着茶几面,小腹腾空,让后臀自然高翘。
外间的青鹤见此情形,这里面怕是在行家法?方才宣北侯在席间问起明亲王的宠姬,亲王只道是伺候不周,在寝殿内罚跪等板子。
正当她想时,屏风内传出戒尺破空声,那清脆的声响炸开在受刑女子的臀上,那女子却只是身体微微一挣,又放松下来。后续的板子接踵而至,就算看得不真切,舞女也能感觉到这板子是极重的!而那受着家法的女子却只是随着抽打微微颤动,未见她呼痛挣扎。
灵今此时只是苦熬罢了,周誉不论是云雨玩乐还是责罚都没有好受的时候,他手劲极大打罚方法又老道。戒尺在他手里威力放大千百倍,一板子抽下来灵今整个人都疼得绷紧,可为了不伤得过重,又迫使自己放松下来,否则填满的后庭再塞姜,那滋味灵今不想体会。
身后已经挨了十几板,灵今寻思还不是哭的时机,继续忍耐,可真的太疼了,她一时熬不住,大腿一弯往下躲了躲,回过神之后连忙摆好姿势。而周誉哪里能容她不规矩,已在她大腿上补了三四下,全都抽在一处,灵今大腿上迅速起了一条红愣子,她闷哼了声,声音里带了些哭腔。
周誉此时停下手,摸了摸她已泛红的臀,将她后面的珠子各拔出了一颗。
那珠子磨着她的敏感处,拉扯时灵今不住得收缩穴口。
“别动。”
周誉警告她,随后又举起戒尺贴上臀峰,找了个位置后抬起戒尺就抽下去!已经被打红的臀肉经过缓和,再挨上打痛感更胜之前!灵今埋头熬着,终于又挨过二十板之后,灵今带着哭腔求饶。
“殿下…疼…”
有人在,她就不叫主人。
“多少了?”
周誉点着她的腰。
“回殿下,三十六…”
“这才刚开始,哭什么哭?”
灵今只得收了抽泣声,把腰塌了塌,摆好了姿势等罚。
那脂膏一定是掺了什么药,且还慢慢散出了香气,灵今这会越发难受起来,但还没等她细细体会,周誉又拉出一珠。灵今微微颤抖缩了缩屁股,周誉拍拍她的臀肉示意她抬高摆好,灵今忍着疼规规矩矩照做。
啪——!
听话不会换来手软,周誉再次不留手得抽过来!灵今呼吸急促,双足难耐得蜷缩又放开,几次深呼吸都被板子打断,因为前后都放着东西,板子不管责到那里,她都觉得体内的珠子在微微顶弄她,终于她再也压制不住,带着哭腔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难耐。
屏风外间青鹤看得心惊肉跳,明亲王下手也太重了,这戒尺挨得,看起来比奴仆们挨的板子还重!而随着受刑女子的哭声渐渐大起来,明亲王暂停责打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似是安慰了会,问道。
“还剩多少?”
“六…六十九……”
竟是要打百来板?!她见明亲王拿了麻绳来,将她的双手连腰绑了,按倒在高桌上,然后他按住了女子的腰迹,挥起戒尺在女子臀上连抽九下!
灵今被这九下疼得差点惊叫出身!她强压痛呼,头颅高仰连受九板,周誉停手时,她才跌回桌面喘气!
臀肉被责打了六十之后,已经红肿一片,但周誉说过,家法要翻倍打,那灵今就还有六十板要挨,她已经痛得发颤,周誉把戒尺放在她身边,戒尺碰到桌面发出的轻响都吓得灵今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