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道:“主人…可不可以饶我?”
“不许。”
周誉否掉她的请求。
“那主人…主人再打吧……”
灵今道,说完抬了抬屁股,“我实在耐不住主人…求您责罚我…”
周誉听了,却将灵今放倒在床上,身下缓缓抽送,道:“袁孟安幼时不是如今这副样子,他怯懦老实,是本王最讨厌的性子。”
他的指腹在灵今的阴唇上揉着,灵今更是无法忍受,但现在周誉位于她上首,居高临下得审视着她,任何动作和情绪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老侯爷将他一个人扔在宫里,他时常会被宫人欺辱,只有跟我一起读书的时候,才敢说出这些事,后来我帮他处置了那些欺辱他的姆妈太监,他至今念此恩情。”
“主人真好。”
灵今随时随地拍马屁。
周誉笑笑,揉着她被打红的屁股以示夸赞。
“那你觉得,那个箱子,是李思盼的吗?”
周誉突然问,话一出口就感觉道灵今浑身一僵,而他并没有让她做答,拿了枕头垫在灵今腰下,抬高她的下半身,又恢复了方才的凶狠,灵今届时再也熬不出,竟跟着周誉一道登上极顶!
酥麻感一阵高过一阵,待春潮退去回过神时,周誉正附身抱着她,灵今仓皇认错,周誉倒是难得没与她计较,抚着她的后腰道:“饶你。”
灵今红了耳尖,微笑道:“谢谢主人赏赐。”
周誉做完一次,没有退出灵今,拿走枕头揉按着她的腰,一边问道。
“何必废那些口舌?”
他问刚才在狱中之事,似乎在问灵今与青鹤的谈话,也好像在问自己和袁孟安。
“因为我爱多管闲事…”
“顶嘴是吧?”周誉揉腰的手加力。
“没有……”
“你就算给她出路,她也不会接受。”
灵今疑惑,“主人怎么知道?”
“要打赌吗?”
“不要…肯定是主人赢…彩头一定是一顿板子…”
她不上当,周誉拍拍她的臀侧道,“现在倒是聪明,跟我都不愿说那么多话,与她倒是谈得多。”
“哪有…不过几句,和主人说那么多主人不会嫌我聒噪吗?”
“会。”
二人一句对一句,灵今蹙眉,觉得他真难伺候,她偷偷嘀咕道:“主人偷听…”
周誉不跟她计较,拔出性器,把她翻身过去跪趴着。
然后柱头又抵住她穴口道:“这次再忍不住,就去请家法。”
穴肉又被撑开发掘,新一轮的磨折开始了,三番五次之后,灵今已经困倦疲累得不行,周誉说不让她高潮,可他却花样百出得勾起着灵今,冲撞一次比一次狠,灵今竟然一次都没忍住。她已经没力气想家法不家法的事情,随便周誉处置。
她偷偷看周誉,周誉衣冠楚楚,下了床要去改奏章。
灵今不行了,保持着双腿微张,趴在床上的动作就睡着,后来周誉好像抱她去洗澡,还分开她双腿在已经碰不得的穴口打了一掌道:“毫无长进。”
灵今不省人事,任由他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