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今直觉这问题不对,果然周誉把她的手松开,下半身拿湿帕子擦干净,又将绸带绑在她腰间,让珠子紧紧嵌在她身下各个敏感处,后庭和花穴位置正嵌着两颗大玉珠,而阴蒂处勒着好几颗小珠子。
周誉摘掉了蒙着她眼睛的绸带,看也不看她湿漉漉的眼睛和求情的神情,只让她跪等,灵今安静得跪在原地,又偷眼瞧了瞧刚才打她的那个东西,果然是黑色的檀木板子。
她看了看周誉,周誉此时衣冠完整,看来和平时一样,在她身上发泄时连外袍都没脱,而灵今此时是光溜溜得。
周誉拿了件寝衣来,让灵今穿上,灵今不明所以,穿好后安静得跪着,她这时候可不敢出声去触周誉的霉头。
片刻之后,门外有人进来,居然是带着毛竹大板的监刑官和行刑官,三人行礼后,等着周誉下令。
周誉问道:“方才打了多少?”
灵今忙回六十四下。
“我的板子你现在也敢躲,那就多受点。”周誉道,“再打七十。”
灵今心都抖了,刚挨了六十多下,还要再打七十?这东西虽然轻薄,可打多了也是痛得要命!但接下来周誉的话更让她恐惧。
他道,“鸳鸯板,横着打。”
鸳鸯板是左右各打一板才算一板,横着打意味着虽然打的是一侧,但另一侧也打得实。灵今自己没挨过,但看别人被打过,她忙求饶:“主人…可不可以…少…”
“少什么?”
“可不可以少……少一些?”
周誉拍拍她的脸颊道:“打了再说,拖她过去。”
行刑官上前拖起灵今压到桌子上,让灵今上半身到胯都贴着桌面,如此保证受刑的部位能充分挨上板子,且躲都没地方躲。
灵今的裤子被退到臀峰下,她穴内虽然塞了东西,但因为臀肉已经被周誉打肿,所以他人并不能看清。
行刑官照例先打三板,而后左右轮开了落下板子!明宫诸人相处久了都是熟识的,但行刑官不是,他们不和其他人接触,保持着冷面的震慑感。
但他们也是人,自然知道灵今受宠。
周誉看了会,突然叫停,冷道:“你们两没吃饭?”
行刑官忙跪下告罪,周誉令他们重新来过,这次灵今屁股上的感受果然不同,毛竹大板独特的脆疼感在整颗屁股上炸开,饶是她已有熬刑的经验,也受不住这个痛苦,何况还是打在刚被打肿的地方。
灵今熬了二十板之后开始熬不住,微微挪动着屁股躲疼。
周誉见了,上前按住灵今的脖颈,他一动手灵今自然不敢再动,周誉又道:“一人先打。”
于是右手的行刑官停止责打退到一旁,另一人继续狠狠落板,灵今眼泪直流,身后塞着的珍珠随着她挨打的抖动磨着她那三处,但又磨不到位,她痛苦至极,可她知周誉今日是真动气,不敢求饶,只在受不住时低声得叫着主人。
板子打起来很快,痛苦连绵不绝,一人打完灵今觉得屁股火烧火燎。
左边行刑完毕的行刑官退离,另一人接手继续落板,停顿之后再挨打的屁股更是敏感,刚一板子上去灵今就失控叫出了声,周誉按住她的手威胁性得按了按,她忙止住口,咬牙硬撑,身后板子不停,灵今却只有低低的呜咽声。
七十大板打完,灵今的屁股红到发紫。
周誉过去验伤,摸着她颤抖的臀部道,“前日里弩箭学得不错。”
灵今趴在桌子上残喘,听他说这话忙颤声道:“主人…我错了…我气傲心高…请主人重罚…”
“重罚?如何罚?”
灵今此时身后疼得很,无法思考,她断断续续道:“请主人…主人…定罪…”
周誉颔首,拍着她的伤臀道:“尾巴翘太高,是要好好打一打,再罚两百板子吧。”
灵今大惊失色,撑起身子求道:“主人…灵今真的知道教训,求主人饶我一命,两百板子灵今真的受不住…”
周誉提上她的裤子,拉她起来站在他身前,擦去灵今的眼泪恩赦道:“明日放你一天假养伤。”
又对监刑官道,“后日起,每天晨起打她二十板子。”
灵今听了判罚眼泪又渗到眼眶,她颤抖着要跪下谢罚,周誉按着她不让她动,道:“挨完打来侍寝,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
于是接下来的十日,每日晨起众人上工之时,灵今就被监刑官请到她的小院里,露出屁股趴在刑凳上挨打。
毛竹板打不伤人,打完上药第二日只留些红痕,众人见她日日挨罚,以为是失了宠,可挨过打之后又会去周誉寝殿,有时伺候周誉更衣束发的宫人们还未完全退出去,就听着里头周誉把人按在床榻上。
灵今屁股受伤,周誉不是让她做上位者,就是让她躺着正面进入她,这下无论是床板挤压还是周誉的胯骨撞击,都让她欲哭无泪,她算是彻底怕了周誉,十日结束后周誉又走了,继续放她羊。
所以这几日是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