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誉摇头,“今年雪灾很严重,究竟是内斗重要还是民生重要?何况箫胜死了,对你我有何好处?拖着吧。”
温廷泽喝了口茶,惋惜道:“可惜了,若儿女能争气点,他也不至于。”
他挪进了点道:“听说皇后姐弟给你下毒了?”
周誉摇头道:“不是他们,是周琰。”
温廷泽啧了一声道:“这小子…那你怎么把那毒死的女子和毒酒送到萧府去?”
“先敷衍敷衍周琰,省得他太急把人逼反了,打起来难道他御驾亲征?还不是你我去?”
温廷泽笑道:“也是,顺便能让国公管好他儿子。”
他又喝了口茶,周誉与他闲谈了几句后道:“你还有事?”
温廷泽不满,“好不容易能坐在一起说会话,怎么赶我走了?”
周誉指着灵今道:“她还有板子要挨,你让你的人替她?”
虽然知道逃不过,但灵今听他直言不讳,还是红了脸。
“英雄救美,池方应该愿意。”
“滚。”
“行吧。”
温廷泽被他赶走,临出门还探回头道:“下手别太狠,再厉害也是女子皮肉,别打坏了!”
周誉拿了手里的书卷就扔了出去。
灵今被他们斗法弄得有点想笑,但温廷泽离开之后,紧张的气氛又裹住了她,她收敛颜色去窥周誉。
周誉让灵今收拾走书案上的东西,灵今一边拿一边听周誉再次问道:“去哪里了?”
她微不可及得顿了顿,转动思绪道:“我…遇上了以前认识的人…多说了几句…”
她的指尖在竹简上磨了磨,这是她说谎时会有的小动作,只有周誉知道。
周誉没有再审她,但语气已不悦,玉杖拿在手里敲了敲,道。
“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