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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仗悠仁)致我死去的爱人(5 / 7)

肉都给彻底撞开,湿湿热热地裹着他过上一辈子。

他想,这时候他应该是快乐的。

千岛夏在世界外面死去,在他怀里活过来,无论如何,也算是永远留在了他的身边。

他后来又将人压在沙发上放肆地做了两轮,千岛夏抱着他粗壮有力的后背不松手,被他顶得发颤发软也只会像猫一样发出细弱的喘气,大腿就绑在他的腰间,小腿时而勾着他,时而绷紧,衣服被他扯得乱作一团,挂在细白的手臂上,还不如不穿,她想脱掉,可是他却觉得这样做有种道貌岸然的虚伪淫乱感,便缠着她把衣服挂着,再将她的裙子掀起来,看着自己硬挺着狰狞的性器被她那张已经充血得厉害的嘴缓缓吞没。

他将舌头伸进她嘴里,与她吻得痴缠,津液交替的声响和下体间皮肉碰撞时的声音交错着,她吻得认真,面颊醉红,一双眼睛湿得迷蒙,平时苍苍浪浪的天空转眼间就调了个个,沉到了海底,变成了浩浩荡荡的水,还是沾满了淫欲和情意的水。

她就拿着这样的眼睛看着他,让虎杖悠仁这辈子都忘不掉的眼睛。

他在沙发上醒来,盯着屋内日夜颠倒的黑发呆,陷在背景里电视放尽的杂音和混乱的性爱之后压抑粘稠的空气里无法自拔,他感觉自己要么是死了,要么就是疯了。

余光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种,浑身打了个机灵,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冲进洗漱间给自己胡乱的洗了个澡,挂着毛巾出来的时候他就看见了站在玄关里的人,和之前一样。

窗户正被打开透气,一阵风吹来,窗帘带着浪往半空里扬,光照在她面上,立刻带上了几分虚实难分的雾气。

他不敢再开窗帘,但是却敢带着她在窗边做,将她压在厚实的窗帘上,抓着她的手将她困在窗和自己之间,让她身体紧绷,不由自主地去拽着身边能够抓紧的一切,好让自己能在他怀里呆得更稳当,软绵绵的大腿根就挂在他腰腹前,发胀的阴茎就在双腿之间疯狂地推进,他像野狗一样啃噬她的肩膀,撕扯她的衣衫,他知道,第二天这些都会恢复成原样,他什么都留不下。

再后来,他反复挣扎在真实的世界和虚假的她之间。

他还是会出去和伏黑惠钉崎野蔷薇他们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但是余下的时间,他都会留给那个困在自己家里的千岛夏身边,他像是被迷惑了心智,忍不住地想要和她纠缠,每次混乱放荡之间找回一点理智,他都会想,也许当初那个诅咒是停在自己身上了,所以离不开的从来都不是千岛夏,而是他自己。

没日没夜地和她纠缠,几乎要分不清天昏地暗,他地精力就算再好也扛不住这种折腾,五条悟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索性放了他两天假,他愣愣地答应了,满心却只想着家里的恋人。

屋子里的千岛夏还是那么安静地呆着,等着他回家。

他又忍不住眼眶发热。

想起记忆里的千岛夏一直是这样安静的人,不爱笑,也不爱说话,这么久以来,他唯一一次听见过她说爱的,是虎杖悠仁。

忘了是第几天的千岛夏开口,说,等虎杖悠仁心情好点了,她就该走了。

虎杖悠仁泡在甜言蜜语和性海欲潮之间的神志被她带了回来,这些日麻木的神经突然又动了起来,却带来了怒气,他不可理喻地将千岛夏抵在柜子上,粗鲁又凶狠地吻她,在她地不断忍让和包容之下行为寸寸推进放肆的边缘,“为什么要走?”他几乎是不讲理地想要将她留下,不论用什么方法,用什么手段。

“悠仁。”她小心地看着他突如其来的发怒,并不介意他对自己过分鲁莽的行径,突然问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好像是某种遏制的开关被拨动,这些天依靠性欲麻痹自己的虎杖悠仁大脑里某个闸门被打开,压抑多日的情绪奋勇而来,瞬间就将他的理智淹没,千岛夏的声音也跟着开始混乱。因为他就这么草率地倚着矮柜顶了进去,没有前戏也没有预告,只是撩起她的裙子,拨开内裤,仓促地开始了一段极其粗糙的性爱。

千岛夏被他顶得浑身难受,却依旧抱紧了他,她不明白他为何生气,他的时间走过了数日,她却依旧停留在死去的那天,她总是以为自己承担的是他那日早已被悔恨埋葬的怒意,所以她温顺得像只鸟,一只被虎杖悠仁爱着,困在了死去那一天的一无所知的鸟。

他的愤怒离开,漫上来的是后悔和愧疚。

抱紧了千岛夏的身体,性器还埋在她体内,被她一股股迟来的水意和潮湿包裹着,几乎要把他连人带骨头都给融化,他茫然地感受着她身体里的温暖,太真实了,真实得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恨不得当场自尽。

“我很抱歉”他哽咽着将脸埋在她的肩窝。

千岛夏抚摸着他的耳朵,垂下眸子,认真道:“怎么会该道歉的人一直是我。”

“啊”他从她体内脱离出来,带出了一层水,可是他心里那股滚烫的感觉没了,被她熄灭了,只剩下了一层发黑的灰,和泛白的烟雾缓缓升起,将他眼睛熏得泪眼朦胧,“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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