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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仗悠仁)起床气(3 / 5)

智和欲望交织的梦境之中挣扎出来,有人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不等他反应过来,那张被子如同掀起了一层狂浪,一把将他卷入,他像是溺水了一样无法呼吸,被沉入这片满是千岛夏气息的海底。

他的脸贴在了一个温热的地方,带着他浮游到海面上。

抬起头,对上了千岛夏神色不明的脸,她的目光朦胧不清,不知道是在看他还是在发呆。

“前辈,我”他被这海面的上浮起的热气扑了一脸,脸是热的,身体是热的,他感觉浑身上下燃起的高温都在叫嚣着要蒸干他血管之中每一滴血。

只是她一如既往的不按常理出牌,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捧着他的脸,毫无征兆地就贴了上来。

这一次,他的不再有机会听到自己大脑内嘎吱作响的声音,他的一切都随着这一吻彻底坍塌,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不再任由千岛夏掌控,他的手掌已经牢牢控制住了她的身体,他稍微翻动身体就压在了她的身上,这片海包裹着他们,意外地便宜了他,让他极尽所能地从她身上掠取他想要的一切。

他想要一个答案,想要一个时机,想要千岛夏。

舌根的苦味顺着津液从嘴角淌下,那股他印象深刻的甜味重新涌了出来,就从舌尖上传来,从他们纠缠的地方传来,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混乱,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即将失控,躲藏在这些天积攒的情绪之中,蛰伏在身体里很久的欲望彻底苏醒了,一如狂浪卷来,他的理智毫无反抗之力。

“我不明白,”他将半个身子撑起,手掌扶着千岛夏的脸,她的目光因为那个漫长而窒息的吻变水雾蒙蒙,视线掠过他眉眼之间时如同羽毛抚弄,几乎让他睁不开眼睛,“前辈,我不明白。”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脸侧,拇指磨蹭着她湿红的嘴唇,粗粝的指腹稍微用力,就能够将她的皮肤一并擦红,唇珠如同将融未融的浆果,涎着唇畔与那层淡红色交汇,濡湿且诱人。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千岛夏,“前辈到底,在心里将我看作了什么?”

正如过去无数次相遇,他永远无法从千岛夏的面色中读出他想要的答案,她好像永远都停留在半空之中,即便是靠近也触摸不到任何真实的存在感,她的情感,她的思想,她的灵魂远远脱离了他所能够理解的范畴,所以他甚至连一个最基本的喜欢,都无法从她那得到。

千岛夏曾经说过,她喜欢虎杖悠仁。

他当时产生的第一反应是,千岛夏或许不能够理解喜欢。

她将直觉奉作宗旨,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于本能。

虎杖悠仁不清楚,这个本能和爱与喜欢到底有多少关系。

“我对悠仁…”千岛夏看着他,她的声音很冷,听不出半分情意,可她嘴唇贴着他的手指张开,像是在无意识地暧昧轻吻。

虎杖悠仁意识到自己不愿意等待她的答案,所以在她开口时,就低下了头重新吻住了她。虎口就卡在她的下颚,逼迫着她张开嘴,然后交由他去勾引她的舌尖吮吸缠绕,发出黏吱吱的水声,另一只手就在她的腰上,肋上,他想拥抱她,却更想抚摸她,她的衣服形同虚设,早就随着两人之间的推拉而卷到了胸口,他的手胡乱地在她腰后游移,若有似无地蹭过腋下发面团似的软肉。

他心跳得很快,血液飞速地往头顶窜,或许是窒息的缘故,又或许是她迟迟不到的拒绝的缘故。此时心底有个声音开始催促着他,那声音又凶又急,像是困囿于牢笼的凶兽,面对着即将崩塌的牢笼发出最后的嘶吼。

他被这声音搅得不安宁,松开她的嘴唇,有些不受控制地咬着她的脖颈,他终于又听见了她的声音,“悠仁,悠仁……”

他突然开始祈祷,双手紧紧攀附在她雪白一片的乳房上,在她几近赤裸的怀中祈祷。

推开我。

他绝望地在心底咆哮。

可是她无法听见,而且毫无预兆地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按进怀里,“我好难受,悠仁…”他忽然就静了下来,放肆的双手从她胸前绕到了后背紧紧抱住,脸埋在了她的肩窝,听着她的声音缓慢地在胸膛里回响共振,“可是我又很开心,说不上来的开心。”

他抱着她,浑身上下的力气好像都被这么轻轻一句话给卸了,冲动的意识重新退回了身体之中,骨髓之中涌动的情难自禁再一次被涨潮的理智淹没,让他就这么抱着,也产生不了任何非分之想。

不过那天的任务千岛夏还是迟到了,连带着虎杖悠仁的任务也一块翘了,脑壳比人灵光的五条悟和禅院真希一眼就看出了这里面的问题,当时推卸责任推得异常爽快的伏黑惠迟一步领悟,随即就和钉崎野蔷薇看起了热闹,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先天缺乏恋爱神经的笨蛋和笨蛋的恋爱故事终于一跃千里,皆大欢喜。

可谁知道两位当事人远比料想中的冷静,千岛夏的日常看着好像无事发生,问什么都问不出,虎杖悠仁闭口不谈,两个人的关系表面看起来也没有更进一步,叫人看得没意思。

唯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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