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失神的她因为熟悉他的气息,依旧温顺地张开了嘴,让他将舌头伸进去搅动。他喘了口气,抱着回过神的她问,“还有力气吗?”
藤井桃这才发现他还硬着,含着他时那种涨涨的感觉让她有些适应不了,她勾着他手臂懒洋洋地说:“没力气,不想做了。”
“会不会有点太不公平了。”
“我累了嘛,”藤井桃自己爽了就开始耍赖,“大地不能欺负我。”有些话在平时说没问题,但特定时期会起到一点适得其反的作用。就比如现在,他一点也不觉得欺负她是一件很亏心的事情,于是他小幅度顶弄了一番,就和捣果汁似的,汁水越流越多,根本不想停下。她来了感觉,但是因为腰酸就开始哼哼,“好酸,大地……”声音很快被他撞得发颤,她那种轻声的娇吟相当能招惹泽村大地。
“你明明没怎么动吧,”泽村大地从她怀里抬头,她的胸上被他吮了好几个吻痕,“逃训练就是这个后果喔。”
“你好讨厌。”她气呼呼地想要踹他,结果被他一个深顶弄得大腿发软,“大地好讨厌。”
“这样呢?”他碾着她穴道里被操得发热的软肉慢悠悠地抽插,快感越顶,她浑身酸麻得无法动弹,呻吟带着哭腔。
“……讨厌。”
“真的吗?”泽村大地其实就是意思意思问一下,他压根就没把她这种控诉当回事,等她阴道痉挛减弱后重新开始了抽插。
她呜咽了一声,被他操得有些神志不清,抱着他说:“不要了,大地,”小腹不断抽搐着,猛烈的肏弄让她的身体变得高热。酸麻酸胀感充斥着下体,快感一次次迭加冲击,她的哭声缠着呻吟一刻不停地起来,“大地,大地……”
这一次因为射精的欲望强烈,他做得毫无分寸。快感的迭加以及他的横冲直撞,在体力上和他天差地别的藤井桃最后在高潮时只剩下了哭叫。
而做得尽情尽兴的泽村大地因为贯彻了那句——就算哭着说不要也不会停,不得不在床下哄了藤井桃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