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汤盛到了碗中,放在了方御景的奏折旁边,也在了软垫上面,手支在了桌案上面,托着下巴,目光非常灼热的看着方御景,瞧了良久,方御景愣是半点反应都没有给我。
我把鞋子在桌子底下蹭掉了,且对于用蹭的方式脱鞋子的妹纸们,双脚的脚趾头都非常的灵活,即便是像我这种脚趾头短短圆圆的,也能利落的把袜子给拖了。
白嫩的小肉脚在桌子底下缓缓移动,脚趾头从方御景的小腿上缓缓的划上去,方御景却依然没有被我的动作影响到,我心道:我看你稳到什么时候。
划到了大腿上,脚下的动作放缓,就像是慢放动作一样,落在方御景的双腿之间,威武又彪悍的动作词根本就不需要解释。
圆润的脚拇指在哪已经有了反应之物上面蹭了蹭,而后又是蹭了蹭,就像是在找好基友玩耍一样。
而好基友也回应似的动了动。
方御景终于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只是表情还是之前一样——面无表情。
我勾起唇角,对她抛了个媚眼:“如何?”
方御景表情没有一丝破裂,视线继而转回了奏折之上,也不阻止我的动作,就好似是在鼓励我,让我再接再厉。
没有反抗,那我就得加把劲。
我越发的大胆,坐上到了桌面上,脚下依然没有停歇,沿着形状来来回滑,把我头上只有一支固定头发的玉簪子扯下,及腰的长发倾泻而下,增加了几分的媚感。
我又问道:“如何?”
方御景只是平静的吐出了四个字:“有待加强。”
闻言,我勾唇一笑,不就是加重口味么,我停止了动作,臂部在桌面上一转,跳下了桌子,与方御景隔了一张桌子,弯腰钻到了桌子下,桌子有半米多高,丝毫影响不到我的动作,手伸进了黑袍之中……
总觉得角色对调了捏。。。。
手非常顺利的从方御景的裤头探了进去,根据理论性,上下□□,换着花样与小小景玩耍,大抵是触到的顶端的敏感点,手上多了些粘稠。
头上传来方御景带着情/欲且低哑的声音,:“可以。”
把我从桌子底下拉了出来,让我趴在了桌子上面:“你倒是知道来讨好朕了。”
方御景穿衣服快,脱我的衣服也是挺快的,殿中有暖炉,加上激’/情,丝毫不冷。
我上围笨就丰满,贴着桌面,更是显得丰满。身后的方御景托起了我的腰,两人私密的位置更加的深入。
一手托着我的腰,一手揉捏着左边的丰满,动作越发的激烈。
又是过年
我和方御景从来都是在床下闹,床上合,方御景的心情大抵就是觉得我就那磨人的小妖精,总能把他的脾气给磨没了。
成婚一年多,还是首次体会到了如胶似漆这个词语的真正含义,其实我一直知道含义是什么,就是没有深刻的去体会过。
所谓的如胶似漆,不过就是……闲着的时候都在啪啪啪。。。
劳资的结局就是每天都被啪啪啪,有点吃不消呀!
天天尽做些床第之事,却也不是没有在意其它的事情,例如对于面具男人的身份,方御景也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了起来,根据上回方御景说的信息,这带着面具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复兴会的领头人,虽然那男人带得并非是黄铜面具,但谁规定了现实要和电视剧同步的?
一部剧下来,可能就除了主演的那几位,否则都是一身戏服演完了整场戏,可你要是在现实中这样搞,岂不是被人嫌弃死。
只是让人想不透的是那面具男人的态度,给我的感觉根本就不像是昭寅的老情人,一想到昭寅,方御景在给子君喂粥的时候,像是随意的提起了一下:“之前出宫的时候,你那话是什么意思?”
我第一时间就明白了方御景问的是什么,但我依然装傻充愣:“什么话?”
方御景捻去了子君的围在脖子上面小围沾上的米粒,瞥了一眼我:“别和朕对戏。”
看看,要是方御景真的不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我他妈还真的不信了!
眼珠子转到了别的地方,颇为心虚:“就字面上的意思呗,还能有啥意思。”
“就算是字面上的意思,朕也想知道你这字面上究竟有几层深意。”
方御景这问题也问得非常的有深意,就好像是在明着说:朕已经知道了其中有猫腻,就是等你自己招供了。
严刑逼供这一招,方御景说不定还真的会用在我的身上,就如同前些日子一样,完全拒绝和我交流。
也不知道方御景是哪里来的自信,知道我肯定会服软,事实上,我还真的对他服软了,我理智还在,可问题是,我遇上的这个男人他更本就不和你讲理智,他只讲道理,总而言之就是他讲的都是道理,我讲的都是强词夺理。
无论我把谎话编得多真,方御景都会识破,那我还不如直接闭上嘴巴,啥都不说。
方御景见我不愿意说,琢磨了一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