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主仆间情分不浅,却没想到他今日毙命于此。
傅寒青错愕之下,只觉得一股怒火猛地燃起,充塞胸臆,不光有对俞蓬之死的痛惜,还有对应翩翩的失望。
他起身大步走到应翩翩跟前,用力握住对方肩膀,怒声道:“应玦,你怎么能这么狠毒……”
【……剧情支配度提升1%、2%、3%……】
“啪!”
傅寒青的话还没说完,应翩翩已经霍地抬手,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巴掌,这回没有遇到任何来自于原剧情的阻力。
傅寒青猝不及防,头猛地一歪,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
应翩翩看着他笑了一下,显得有些轻蔑:“没用的东西。”
他那张昳丽的面孔在周围辉煌的灯火下散发出蛊惑人心的光彩,只是眼中丝毫看不出昔日的情意。
傅寒青一时侧着身没动,大概是被应翩翩的举动惊住了。
别说是他,旁边的人看着都觉得难以置信。平日里应翩翩对傅寒青的在乎大家有目共睹,他的脾气算不上好,却从来只在傅寒青面前收敛性情,甚至刚不久之前还为对方跳了河。
他怎么可能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打傅寒青呢?
傅寒青好一会才慢慢回转过头来,用手背在唇角上蹭了一下,发现已经出血了,眼神不禁有些发直。
他的声音中有怒气,但更多的还是难以置信:“你做什么?”
应翩翩拿出一块帕子,擦着自己的手,轻描淡写地说道:“侯府中竟会发生命案,是你治下不利;命案既出,不去查明真相,寻找证据,反而来质问我,是你不辨是非;找到真凶,又犹豫念旧,是你优柔寡断——”
他语气轻蔑:“既然你不想当坏人处置他,那我就帮你处置了,免得你为难。狠毒吗?若不是你废物,我又何必狠毒?”
傅寒青深吸一口气,用尽所有的涵养才压下怒意,冷冷盯着他,说道:“你真是个疯子。”
应翩翩将手一松,那块帕子轻飘飘落在了地上,莞尔道:“难道你第一天认识我?我本来就是啊。”
尽管他这样嚣张的不可一世,一举一动却依旧优雅而贵气,竟连傲慢都好似带着几丝吹皱一池春水的风情。
“你——”
应翩翩抬了抬下巴,笑着说道:“滚。”
傅寒青在应翩翩的眼中看到了厌憎,这令他心头如遭重锤,不由僵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