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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翩翩长叹道:“世道何其不公,方才你们毫无凭证地指责我,就是刚正不阿,为国尽忠,我的话却谁也不肯相信!看来今天这圈套,套的便只是我一个人啊。”
他实在太疯狂,洪省连“贤侄”都不敢叫了,生怕被人觉得和应翩翩是一伙的:“谁也不想冤枉你,那分明是金玉流的小厮和老虎指认你,我们有什么办法!”
应翩翩道:“那为什么我供出的同伙没人相信?难道我说话还不如老虎管用吗?!魏光义,你这个歹残忍的杀人凶手,金玉流一定会来找你索命的!”
“好了,好了,都把嘴闭上!“
魏光义勃然大怒道:“你昨日才从京城过来,金玉流却已经到衡安郡四五日了,本官若是有心杀他,还用等着你来动手吗?如此荒诞之指责若是信了,岂非滑天下之大稽!”
他说着那句“昨日才从京城过来”,自己不禁也一阵心酸。
两天!这个该死的应玦来了还不到两天,魏光义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跟对方斗争了十年之久,满心沧桑无比。
应翩翩道:“所以我带了这么多的下属,大家情况相同,又为何只抓我一人?我不服!”
魏光义咬牙切齿地说:“阮浪和孟竑身为一道而来的钦差,亦有嫌疑,来人,把应玦的嘴给本官堵上,将他们三个一起押入大牢,待本官细细调查之后,自会向皇上上书!”
阮浪:“……”
孟竑:“……”
两人刚才还看着应翩翩倒霉,转眼就遭受了这等无妄之灾,简直都懵了。
应翩翩却笑了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之情。
他的目的达到了,改变剧情第一步,阮浪和孟竑跟他一起被限制自由,整个钦差队伍全军覆没,那么需要他们两个执行的剧情就会被完全卡住,所有的事态发展将会从此产生偏移。
如果能把他们三个关在同一间牢房里朝夕相处就更好了,只可惜魏光义肯定也不会冒这个险。
【提示:您已将角色阮浪、孟竑被强行绑定为反派同伙,由于两名同伙个人情绪波动较大,随时有拆伙反杀可能,请宿主提高警惕。
反派阵营扩大,反派经验值+20。】
魏光义简直要疯,喝令下属堵住应翩翩的嘴,却没人敢上前。
应翩翩便在众人畏惧的目光下施施然整理了一下衣袍,从容转过身来,对着躲在一边的府兵说道:“走吧,大牢在哪?前方为我带路。”
他的样子矜傲的像是要去参加某个盛宴,这些人也不敢推搡催促,行了个礼,带着应翩翩前往大牢。
另外的府兵走到孟竑和阮浪跟前,说道:“两位大人,也请一起走吧。”
两人不禁相互对视了一眼,虽然他们之前也多有不和,但此时此刻,实在不能不生出一些同病相怜之感。
摊上这么一个上司,能有什么办法呢?
阮浪和孟竑只能认命地一起去蹲大牢,开国以来头一回有这样一支钦差队伍,下来巡察,结果全军覆没,一起坐牢,生生被搞瘫痪了。
魏光义走到阮浪身边,声音极低地说道:“阮公子,委屈几天,不会让你吃苦的。”
阮浪耸了耸肩,也笑道:“魏大人,那多谢了。”
孟竑看了看这两个人,神色间掠过一丝厌恶,只觉得这人间处处是倾轧、排斥与斗争。
这些朝廷命官,疯的疯,坏的坏,要不然就是又疯又坏,根本没几个一心一意为朝廷办事,为百姓谋福祉的,实在太污浊了。
苍天啊,既然如此,倒还不如去那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好过看这些人的丑态!
孟竑拂袖而去。
孟竑和阮浪官职不高,但却是皇命在身的钦差,魏光义总算坑了应翩翩一把,本来还觉得可以把这两个人控制在手中稳定局面,日后若是有人问起,还可以让他们做个证人。
现在他迫不得已之下,把钦差都给关进去了,此事的性质便大为不同,因此别说孟竑和阮浪不愿意,魏光义也是满心懊恼。
但不管怎么说,这一次计策已成,不管应翩翩怎么折腾,魏光义都断不会再让他翻身了!
应玦,我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能消先前受辱之恨!
魏光义面上浮现冷笑,目光阴鸷地看着应翩翩被押送的背影越去越远。
应翩翩不是第一次坐牢,他上次有这样的经历是在原书中黎慎韫登基之后。
在一年除夕夜的宴席上,黎慎韫御赐了他十盏美酒,应翩翩喝到第五盏的时候觉得实在有些醉了,便推拒说不胜酒力,怕御前失态,无法再饮。
黎慎韫便突然暴怒,说他欺君犯上,下旨将他打入了天牢。
不过应翩翩只在里面待了半天,边关便传来战事告急的消息,于是醒了个酒之后就被放出来了,直接与傅寒青赶赴战场。
若非此事,其实他当时甚至还可以有时间跟应定斌见上一面。
而如今,衡安郡建的这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