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侍女,而善化公主又是太祖的嫡系血脉。你父亲生前将你们母子两人保护的极好,无人敢闲言议论,直到你父亲战死,你母亲的身份才被逐渐揭出。”
“当时有很多传言,有人说你母亲逃出来的时候拿了善化公主不少陪嫁的宝贝,也有人说你父亲手中的宝剑就是当年太祖传给他的后人,所以才会战无不胜,只可惜这些东西全都不知所踪……这些事情未必是真的,却有可能成为别人利用来做文章的工具。”
应定斌说:“所以我希望你离这件事情远一些。好在如今将乐王要回来了,皇上自然会把注意力主要放在他的身上,我们也不用太担心。”
应翩翩默然片刻,他与亲生父母相处的缘分不长,但记忆里幸福的时光却是十分深刻。
可是想了会,他还是摇摇头:“我倒是不记得我娘手上有什么信物,也或许是我没看见吧,但她是在善化公主死后才离开的,也绝对不是那种会随便偷拿主人东西的人。她手中如果当真有一些公主遗物,那么肯定也是善化公主托付给她。”
应定斌表示赞同:“我儿这般人品才貌,你的爹娘能生出你来,自然也是极好的,这一点爹绝对相信。”
他方才还训应翩翩训得起劲,结果说了没两句话,又怎么看儿子怎么高兴,忍不住满口夸奖起来。
应翩翩失笑。
两人提起太祖,就不免想起七合教,想起七合教,就想起七合教中那个惦记他家儿子的小子。
应定斌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说来武安公和韩小山怪不得是兄弟,我看着他的性情,相貌,倒是与韩小山越来越是相似了,有时候冷不防一看,我还会恍惚,以为是韩小山回来了。特别巧的是他对你也有那么一份心意。”
应翩翩笑道:“爹,你还真够喜欢韩小山的,现在还惦记呢,既然像,你就当武安公是他罢。”
“你以为我是你?”
应定斌瞪他一眼,又自言自语地说:“可惜他是七合教的人,如今与朝廷的关系亦敌亦友,太祖这事一出,皇上心里还不知道是怎么个想法。娶妻应该贤德稳重,沉静少事,早知道当初给韩小山扶个正……”
应翩翩:“……”
他说到这里,马车突然一停,原来是已经到了督主府的门口。
应翩翩和应定斌正准备马车,却见另有一骑疾奔而来,到了门前猛然一停,却是池簌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应翩翩刚挑开马车的帘子就看到了他,说道:“你来找我?”
池簌道:“是啊,刚才在宫里也不好说话,我放心不下,就来你这看看你的情况。”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应翩翩的马车前,自然而然地接过的小厮的位置,在应翩翩的手臂上托了一把,将他扶下马车,神态随意而亲昵。
周围的人看到了这一幕,心里
都忍不住想,武安公的武功那般高强,在朝中的地位也十分独特,尊荣无比,可是他每次到少爷面前都半点架子也没有,什么事情做的都心甘情愿,可见是非常喜欢少爷了。
不过却不知道武安公是否知道少爷和韩小山之间的旧事?又是不是知道他跟韩小山长得极像,有可能被少爷当成了爱妾的替代品?万一有朝一日这些事情都被揭出来,他又是否会生气呢?
在他们的胡思乱想间,应翩翩已经从马车上下来了。
池簌又扶了后面的应定斌一把,含笑道:“厂公,今日我来府上拜访,又要叨扰了。”
刚提到这个人,没想到他就上门来了,应定斌的心情很是复杂,但面上还是客客气气地说道:“武安公客气了,快请进吧。”
应翩翩每次看池簌见到应定斌,都觉得仿佛能听见他心里呼之欲出的呐喊——“厂公你睁大眼睛看看我吧,我是韩小山啊!是你超级满意的那个韩姨娘!”
他觉得又惨又好笑,可惜也爱莫能助。
之前应翩翩还试着帮池簌跟应定斌解释过,但他越说,应定斌越觉得应翩翩是拿池簌当成了韩小山的替身,就越担心哪天池簌得知真相一怒之下把应翩翩给宰了,对池簌的防备就越深。
毕竟在他心目中,这等混江湖的就算看起来再斯文,内里也都粗蛮的很,当初傅寒青那个舞刀弄枪的蛮子让应翩翩受了很多委屈,可见这种人都不是良配。
应定斌想给儿子找一个斯文柔弱、体贴贤惠的伴侣。
应翩翩把外衣脱了,随手扔给梁间,笑问池簌:“干什么来的?我爹刚训了我一路,你不会也要来一遍吧?”
应定斌立刻警觉地瞪大眼睛,除了他绝对没人可以训他的儿子!
池簌笑道:“我敢吗?我给你送些东西来。”
他将适才从马背上拿下来的一个盒子递给了应翩翩,应翩翩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放着满满一摞各式各样的符纸,有驱邪的,有祈福的,有保平安的。
应翩翩:“……”
应定斌倒是立刻十分感兴趣地凑了上去,问道:“这些符纸是从哪个寺庙里请来的?我先前依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