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吧,我看今天肯定轮到你了。”
云骊想起今天裴度的眼神,瞬间就摇头:“不会的。”
邹夫人以过来人的身份
道:“男子都能为仕途豁出去一切的。”
这番话本不该说,但是邹夫人和云骊都曾经在诗书上有些共鸣,故而才说这番话。
却说裴度正和晏凌等人吃酒,歌舞妓就出来了,她们跳的是《桃夭》,裴度笑笑,放下酒杯。
明明是他孙子的喜宴,好歹该放的是《青青子衿》啊。
这些舞女一颦一笑皆美丽风流,动静皆宜,尤其是腰肢细软。
“晏大人,也只有您家才有如此的绝色人物了。”
有官员看的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尤其是几杯黄酒下肚,男人本性暴露。
裴度暗自在心中不服,这就绝色了,你们真是少见多怪,这些庸脂俗粉比不上云骊一根脚指头。
另一官员也逐渐开始放浪形骸,不是他们要如此,而是这种环境必须如此,如果你太清正,太与众不同,那你就可能会排除到权利圈子以外。
晏凌坐在上方,把所有人的表情都看到眼里,其他人倒好,只有裴度豪爽吃酒,他不禁道:“子珩兄,这舞如何呀?”
裴度举杯,豪爽笑道:“自然是美妙无比,大饱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