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上烤,逼她顺从,让她在没有选择余地的路上一条路走到底。
只是这次孟年心甘情愿顺着叶敛铺好的路走,不愿意回头。
更糟糕的关系她都经历过,大不了就是再分开。
她相信叶敛和别人不一样,她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
“我想要摆脱过去的自己,叶先生,你不能总拖我的后腿。”
叶敛诧异扬眉,失笑,“还成我的错了?”
“可不就是你的错,”孟年小声嘟囔,“谁叫你总是撺掇我打退堂鼓。”
要是叶敛强势一点就好了,不给她那么多自由选择的权利的话,她哪里至于这么纠结。
“好,我不拖你后腿,”男人嗓音含笑,如她所愿,一锤定音,“明天早点起,我们去领证。”
孟年:“……”
叶敛说到做到。
第二天孟年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她以为叶敛只是随口一句的玩笑,所以根本没当真。
谁知叶敛7点就来敲门。
“您怎么总是这么心急?”孟年困意朦胧,依靠着门框,迷迷糊糊地控诉道,“我昨天才满20岁!”
叶敛已经换好了全套的正装,一举一动十足优雅。
其实他巴不得昨天立刻就抓她去领证。
表面斯文绅士,内心却一直压抑着见不得人的欲--望。
他的目光礼貌克制地停在女孩的脸上,不去盯着不该看的地方。
“去把衣服换掉,我们该出发了。”
孟年稍稍清醒,终于想起自己的穿着,她红着脸一手按住领口,一手又局促地往下扯了扯裙摆。
都怪刘婶,只给她准备了超短的丝绸睡裙,说什么这样穿着睡觉舒服。
舒服是舒服了,就是不太得体……
“那我,我……您等等!”
孟年转头就往里跑。
“慢——”
“唔——”
一声痛呼。
叶敛无奈地捂住额头。
看来回头还是要把卧室里的东西清理掉一部分。
毛毛躁躁的,回头再磕个好歹。
叶敛背过身,站在门口翻看着手机新闻,身后突然传来女孩怯怯的一声——
“那个,能不能麻烦叫一下刘婶?”
叶敛回头,呼吸一滞。
她还穿着那件性感的睡裙,只是头发挽了上去,露出白净修长的脖颈。
极致的青涩中不小心流露出了一丝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