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瓶子,不知里头装得什么。
他微微弯腰,一手掐住苏翊昙的下颌骨,向内用力,强迫他的嘴张开。
另一手单手剥掉了瓷瓶的塞子,手一扬,便将里头的东西都倒在了苏翊昙的口中。
不多的液体里还混了什么滑溜溜的东西,微苦微凉,入口即散。
苏翊昙被人松开,他拼命地咳,想把东西咳出来。
可惜再怎么呕,也吐不出来。
薛执用帕子慢慢擦拭着手指,“苏公子,咱们来生再见。”
“呃呃呃……啊……”苏翊昙身体蜷成一团,沙哑地痛吟,“你喂我吃了什么?!”
“自然是好东西。”薛执轻笑道。
他转过身,将床上已经脱力昏睡过去的女孩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他将人打横抱起,快步往外走。
卫惩一掌击晕了拼命挣扎的苏翊昙,把他扔到床上。
手脚利落地清洗了两个酒壶,灌进去正常的新酒,晃了晃。
等每个角落都沾上了毫无问题的酒,又将酒都倒出到事先准备好的一个瓶子里,别回腰间。
空酒壶又放回桌上。
卫惩清理完现场,又擦掉了多余的鞋印和指印才离开。
宣王府的马车才从后门离开,苏府的人便来到了正门。小厮带着苏家大爷进了屋,只看到苏翊昙独自躺在床上。
因着小厮也不知自家公子是打算做什么,眼下见那位姑娘不在了,还以为对方已经先行离开了,便不曾多话。
苏家大爷见着自己的弟弟醉的不省人事,无奈地叹了口气。
把人叫醒,指着桌上的空酒壶,问他为何喝这么多酒。
苏翊昙瞳孔涣散,好半晌才找到聚点。
他望着那两个酒壶,抬手按了按剧痛的太阳穴。
衣袖向上卷起,无人注意,他的手腕处,多了一条红线埋在皮肤下。
苏翊昙大脑一片空白,茫然地摇头。
“不记得了,可能是心情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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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执抱着人回到府上,他把人轻轻放到榻上。
算了算时间,薛执又给她喂了一颗药丸。
拧了个温帕子,温柔地为她擦了脸和手。
牵起她的手,将她的手指合在掌心,轻轻揉搓。
体内的毒以更快的速度汇集在了手指的位置。
他给她吃的并不是解药,只是一种可以引导体内的毒物都聚集到指尖的药。
习武之人靠内力将毒从指尖逼出,此药异曲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