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像是什么动物的骨头……”
这般喃喃自语着,女警官的话让萧南烛不明所以地挑挑眉,他之前一直以为这应该是某种重金属做的,结果得到这么个答案他倒是真有些惊讶了,而女警官在仔细查看了下这个锁扣上的图案和字体之后脸上也难得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接着看着彭东和萧南烛就开口道,
“技术有限,是真看不出什么了,不过可以确定不是金属,应该是某种动物的骨头,可是寻常动物的骨头也不是这样的啊,这颜色倒像是铜啊铁之类的,难不成还有什么东西天生是钢筋铁骨?另外这文字和图案我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像是少数民族的东西?不过看这磨损程度我觉得不像是近现代仿制的东西,应该是个上了年头的老物件,表面风化都蛮严重的,要是想确定一下的话也可以去进一步找一下专门的单位看看……”
女警官的话到这里萧南烛也差不多明白了,看来还是得再想办法才能把线索给彻底串起来,所以在将这锁扣收回来之后,萧南烛捏在手里若有所思地发了会儿呆,最终还是道了声谢走了,而临走的时候他还顺带帮彭东把还在那儿大喊大叫的张弛给拖走了。
拖出来的过程中,张弛原本还在那儿喊,等一出来,本还在鬼叫的高大男人却忽然停了下来。见状的萧南烛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而瞬间邪气一笑的张弛也在站直身体后勾着嘴角道,
“历师啊,您看出……”
“热心群众就是你自己吧?”
毫不留情地就给揭穿了这大尾巴狼的阴谋诡计,萧南烛打从刚刚就觉得这事不大对劲,此刻更是确定了这个想法,一听这话张弛立马就默认地笑了起来,而在用胳膊挽住萧南烛后,张弛贼兮兮地压低声音道,
“保密啊保密,我这不是想制造点机会来公安局嘛,可是我一遵纪守法好市民又不能败人品干坏事,所以就……”
“张弛,你离彭东他远点吧,他做警察的,这个系统里工作的以后肯定都要结婚的,再说他根本不喜欢男人,你也不缺人玩,这么折腾是有病吗……”
不耐烦地打断张弛的话,这段时间萧南烛对张弛的印象原本不错,所以说这话时也算留了几分情面,可是彭东到底是他带出来的,所以当下没忍住他便开口骂了一句。一听这话张弛倒是面不改色,只眯起眼睛认真听完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是不缺人玩,但没见过他这样的,放心吧历师,我知道你们俩的关系,保证不胡来……不过前两天我倒是听说了个事,和你有些关系……”
——“历师,你老实告诉我,那李市长家的太岁是不是在你那儿?”
清明
萧南烛快步走在自家楼道里,他的神色有些匆忙,看上去就是一路跑回来的。刚刚和张弛分开之后他就飞快地开始往家里赶,而此刻他的脑子里只反复回荡着张弛刚刚和他说的话。
“历师啊,你这次可捡了个烫手山芋啊,太岁这东西前几年就特别值钱,不知多少有钱人盯着就指望能拿到手了,我有个省城做生意的哥们儿说李市长女儿和老婆的死蹊跷的很,指不定是太岁弄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弄的呢……所以我现在和你这么说,就是想让你自己当心点,李市长找你帮忙的事不少人都知道,万一有些不怕死的找到你家里去……”
张弛神色晦涩地这般开口,萧南烛拧起眉头点点头当做听见了。他也明白寻常人眼中太岁的特殊价值,对于这古老偏方究竟有没有用他也没个概念,他目前只知道的是太岁与其说是个个能让人长生不老的灵药,倒不如说是个天生能吸引各路邪祟的灾祸源头。
毕竟就这么几天的功夫吧,他这家里就因为太岁的存在而来来往往的被各路邪祟骚扰,要不是每天有历神在家里看着,指不定闹出什么麻烦,而想到这儿,心里明白如今的自己不仅要躲邪祟也要躲寻常人的萧南烛也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接着便紧赶慢赶地回了自己家中。
等回了家一看,清明节正在家自己折纸元宝玩呢,太岁好好的呆在浴缸里也没出什么大乱子,见状的萧南烛先是一愣,转而也觉得自己有点精神紧张了,可是他这因为过去经历所以难免警惕些的毛病一直改不掉,而在随手给自己点了根烟后,他把那兜里的锁扣连带着包往茶几上一丢,接着便一副累的不行的样子瘫在沙发上坐下长舒了口气。
“你这地怎么拖成这样啊,没吃饭啊,清明?”
皱着眉地看了眼灰都没拖干净的地下,萧南烛嘴里嘀嘀咕咕搞得清明节脸色都不大好。见他一副抿着嘴不说话的样子,知道他一向气性小受不了批评的萧南烛也没再数落他,只把手机掏出来躺回沙发上打开微博又接着懒洋洋道,
“说起来我今天在微博上看到个段子,说是清明节是最惨的节日,因为别的节都还有人说声节日快乐呢,只能清明节不能说……”
“这是谁编的混账段子!!”
气的狠狠地拍了下桌,清明节一副气的鼻子都歪了的样子把萧南烛弄得笑了起来,而见他扑过来要和自己抢手机的动作,萧南烛把手机一收接着没好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