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钻入他的耳朵,像羽毛一样搔起心底的痒意:“居士何必自作轻贱,这不过是世间平凡之事。”
柳明珵一惊,起身转头看去,只见屋内立着一位柔美少女,面若桃花,色如春晓,一双杏眼里秋水嫣然,谈笑间情思飘飞,动人心魄。
见他一下望她痴了,少女侧过脸,抬起手衣袖遮唇一笑,微福了福身,一双眼斜斜望过来,眉梢含情,叁分娇羞更显媚色:“小女思思,见过明珵居士。”
柳明珵顾不上整理狼狈衣容,慌忙回礼。“思思姑娘,夜深寺远,姑娘怎么会出现在在下屋中?”
少女闻言不禁发笑,声音犹如黄鹂百转清脆:“自然是心悦明珵居士已久,如今特来替居士一解忧愁。”
少女边说边走近,香风袭袭,柳明珵慌的不断后退,脚下一绊,跌坐在蒲团上。
“哎呀,居士不要紧吧。”少女惊叹一声,快步上前跪坐在侧,乘势搂住柳明珵两肩。少女酥软的胸脯贴在臂膀上,隔着薄薄寝衣,两粒乳尖轻轻摩擦肌肤。
柳明珵只觉脸热心躁,下身跳动,想立马推开少女,浑身却如失了力气一般动弹不得。
“你究竟是何人?”
“居士何必在意小女子身份呢?”少女口吐轻兰,两只发凉的小手探进亵衣,找到那两点突起,指尖轻轻一搔,就满意得听到男子的低喘。
“我不过是欢喜佛台下一只偷吃香烛的小老鼠罢了。”
“你……你是妖!”柳明珵大惊,越发挣扎,可惜身体绵软无力,更让他惊恐的是,少女在他胸前不断作乱的手大有向下的趋势。
“真是伤心,思思好不容易来一趟瞧瞧居士,一不谋财,二不害命,只想着为居士纾解燥热。居士不叫句好听的“女菩萨”也就罢了,还要嫌弃思思。”少女半是娇嗔,半是心酸。左手像是报复一般捏住一侧乳尖狠狠一旋,右手则一把扯下了柳明珵的亵裤。
束缚已久的粗大的男根一下子弹跳出来,连在亵裤上的几丝银线甩落在空中,在黑夜中分外显眼。龟头受到凉意,又吐出一点清液。
“哎呀呀,都已经这么硬了呀,看来居士的身体可比您的嘴老实多了。”少女欣喜得握住男根,上下撸动。
“啊……放手,你这……妖女……”柳明珵仰头喘息,喉结上下滚动,只觉一股陌生又汹涌的浪潮从少女的动作间一波波传来。他平日里都是清心寡欲,就算这几日偶有难受之时,也是念着清心经一头冷水浇下,连自己疏解也未曾有过。
少女像玩一件好玩的物什一样弄了一阵,便把那湿淋淋的,开合间丝液粘连的指缝抬起来给柳明珵看:“明珵哥哥流了好多水呀,把思思的手都打湿了。”
柳明珵听到她的称呼,突然一阵熟悉感涌来,正要抓住那一霎那,却见少女扭到身前,一颗美人头贴至柳明珵胸上,樱唇半张,含住了那沾满他浊液的细白手指。
“好甜呀,比思思好不容易偷喝来的香油还要美味。”少女意犹未尽的嗦了嗦指尖,眼中的春水满的像要滴出来:“明珵居士,思思还想要呢。”
柳明珵浑身颤抖,本该严词拒绝的话如今却一句也说不出来,甚至内心也在渴望少女赐予他更多的欢愉。
少女轻轻一笑,柳明珵只觉眨眼之间,两人就变换到了屋内的红木靠背椅上,身上的衣物也全数褪尽,散落一地。秋寒夜冻,可屋内却是情热融融,烛光摇动。少女眉梢微红,跨坐在柳明珵身上,搂住其脖颈前后摇动,下身金沟颤巍着摩擦玉茎,随着动作和快意轻喘。
柳明珵坐姿正巧对着观音像,一睁眼便见观音仍旧低垂眼帘,慈悲得看着屋内的闹剧。道德破碎,礼崩乐坏,可人欲本如食欲一般亘久自然,无法拔除。知好色则慕少艾,人之常情也。柳明珵深感自己往日修行之空洞,因为害怕情欲而借礼数宗教逃避现实,看似高雅,实则一懦夫罢了。
睁眼不敬神佛,柳明珵闭上了双眼,可封闭视觉,只会使身体更加敏感。柳明珵拼尽全力忍耐,额上豆汗颗颗滚下。
少女仰头轻啄他积在下巴处的汗珠,柔声安慰道:“居士别怕,思思会让你很快乐的。”说着臀部抬起,一手扶正玉茎,对准微开的穴口缓缓坐下。
柳明珵只感到玉茎缓缓沉入一处湿热的腔穴,无数饥渴的媚肉涌上来缠住肉筋,如同千百只少女的手上下抚动。
“居士物什实在伟岸,思思都要被撑坏了。”少女好不容易吞下全部,娇媚得意得朝他一笑,接着喘息着低头抚上小腹处一块突起。
“叫我明珵。”柳明珵抬动手臂,才发觉身体恢复了,可如今谁又能再回头呢,他双手握上少女细腰,搂住那盈盈一握,将人带至怀中,紧紧贴合。烛光摇曳,他叹息着嗅闻少女发间香气。
“千万,不要抛下我。”
骤雨狂风席卷而来,粗大的器物毫不留情得破开又抽出,冲撞间偌大的囊袋拍打得少女穴瓣一片发红。靠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庵堂中分外清晰。黏腻的汁水顺着交合处留下,弄的大腿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