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却极尽柔情,似点水般的触感,痒得人心颤,软得人心惊。
“到底在哭什么?”他好无奈的样子,伸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指腹蹭着她的泪痕,似不经意般问,“这些年也在别人身下这么哭?”
不等她回答,就自己确定了答案,装作不在乎地叹口气:“我不是教过你吗?”
性器抽出来,只埋一个龟头堵住入口处,丰沛的水液被堵在交合处,沉知许收缩着腹部,叫得嗓子都哑了。
“不要求饶。”他说,“你忘了?你越是求饶,越是讨好,我就越是……”
他一边说一边插进来,明明刚刚才操开的软肉又不长记性地缠上来,紧紧地箍住他。
谢司晨蹙着眉,不满地顶弄,硬是要插到她臣服为止。
“停不下来。”
高潮的时候,他咬着自己的耳朵说了这四个字。
沉知许根本听不清楚,只能模糊判断。
她被操得泄了不知道几次,抽出来以后那小洞甚至都合不上,被谢司晨喂了两根手指进去,抽抽插插之间又是一股水液咕叽,整个人都爽得抽搐起来。
“只、只给你操……唔……”
如果此时视线清晰,应该是能看到他的瞳孔有那么一瞬间收缩了。谢司晨将长指埋入,俯下身去,神色柔和,“你说什么?”
沉知许哭得双目通红,抽噎着重复,“我只让你操。”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谢司晨有点后悔了。
不应该弄得这么狠。起码要让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这种情况下说出口的话,让他该怎么信呢?
所以只能轻轻捂上她的眼睛。
“好了沉知许,你该睡觉觉了。”
可颤抖的声音骗得过被欲望拽住尾巴的她,却骗不过自己狂喜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