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耳朵却更敏锐。
水声随着律动的频率迭起,她几乎是要坐下去,嫩穴含着阴茎来来回回的套弄,龟头上翘的弧度和近似女上的体位让以往难以被顶碰的敏感点饱受照顾,一次又一次剧烈的剐蹭过后,喷出一股浅黄的液体来。
失禁的快感席卷全身,沉知许垮下去,下一秒却被一只手不容分说地捞起。
“你……”
他的动作太快,沉知许受惊后不得不撑起自己,以保证身体的平衡。
谢司晨扣住了她的腰身,臀部和腰部同时发力,将挺立硬胀的性器操进来。
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上面的青筋迸发,虬结在肌肤上,像山脉连绵而栽的树木。
这个男人的性能力显然如同青松般长青,持久且劲挺。
沉知许才刚刚到了一波,怎么承受得起他发狂似的折腾。
小穴不断收缩地含住他,在快速的律动中被肏出粘稠的水液,几近浅白的颜色,淌入床单里。
“嗯……不行,我……”
她想求饶,可又被这不断上涌的快感左右,只能通过呻吟和娇喘来讨好。
分开的唇瓣却被他塞入一根手指,前后捣弄几个回合后,整个人被抱起来圈住。
谢司晨一边往下摸那颗肿胀的阴蒂,一边咬她红透的耳朵。
“小点声叫。”
他残忍地拨弄她至关敏感的部位,看她颤抖,看她战栗,感受着沉知许高潮时抱住他的力度。
“向思缪就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