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云趴在柔软大床上,听着她稍早买的单曲ep,手里翻阅着由团长亲自填词的歌词,满室喧闹的摇滚音乐一再重播。
歌名:失心疯/谱曲:natic/填词:阿哲
一夜的枯等,换不到你一句抱歉,
没想过这样的结局,让我如此狼狈。
我,到底哪里作错,为何你都不跟我说?
我陷入你给的失心疯,
心甘情愿浸在你给我的失心疯。
那束送不出的白玫瑰,是我的心碎与眼泪,
你给我的难堪与苦痛,
只是让我更执着于你给的失心疯。
我得了失心疯,
我陷在只有拥你在我怀里,才能痊癒的失心疯。
「原来团长叫阿哲哦…呵~」咏云看着歌词,私自臆测着团长,应该也是在爱里受重伤的人,情不自禁对着他有了几分同理心。
「嗯~原来你是这么死心眼的人呀!我欣赏你哦!呵呵~」咏云低声倾诉着她的心声,她盘算着明天晚上还要去pub,欣赏natic唱歌,这次她一定要好好的认识一下团长阿哲。
再一次的,咏云又扑了个空!
「有没有搞错啊!居然直接揹起电吉他,就跳下台跑掉?他是在赶什么啊!」趁着安可曲还没结束,就跑到后台埋伏的咏云,特地仔细打扮了一番,穿着细鑽斜肩小洋装的她,让其它的团员们,口水都快流一地了。
「不太清楚耶!我们团长的话很少」主唱-山猪看着咏云一身性感装束,玲瓏身段若隐若现,一双色瞇瞇的眼睛,大方吃着冰淇淋。
「你们团长…赶着回家陪女朋友吗?」咏云双手环胸,轻声试探着。
「哪来的女朋友,我们团长那么爱搞自闭!」山猪与贝斯手-石头热情的勾肩搭背,大有辣妹一起欣赏的同胞情谊,思想邪恶的他逕自在脑海里幻想着,要是能被咏云穿着高跟马靴踩两下,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不、会、吧!他、是、gay?!」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咏云心底一紧,字句清晰呛明了问。
「绝对不是,我们团长直得很!那首失心疯的词,是他独立完成的耶!他是爱女人的啦!」山猪回忆起总是沉默寡言的团长,在提及歌词里的那个女人之际,眉目之间不自觉浮现愤恨,看来被伤得很重哦!
「嗯…算了!我明天再来」灵眉秀目的咏云撇撇嘴,打定主意,明晚再来堵那神出鬼没的团长。
「可是我们明天不会来耶!」山猪好意的对着咏云补充说明。
「啊?」咏云目瞪口呆地回头张望着山猪。
「我们的行程已经排好啦!明天开始,要闭关练团一个月,团长说要筹画第二张ep,要我们加紧练习!」有时候山猪真怀疑团长其实是有钱人,玩音乐只是他的兴趣,租场地、买设备、灌制ep的费用,团长一人通通包了,他们只需要认真练习就好,啥都不用担心。
「哪有这样的?!」咏云不甘心的小嘴撅得半天高,患得患失的生着闷气,难道她跟那个阿哲,真的没缘份吗?两人总是擦肩而过。
「我们练团的时候,女宾止步哦!我们团长会抓狂的!抱歉,不能告诉你我们的秘密基地」山猪顺顺自已扎得高高的马尾,对着咏云无奈的耸耸肩。
「啊不然…给你我们团长的手机号码?」心软不已的山猪,就是捨不得看女孩失望落寞的表情。
「吼!你是欠扁逆!上次你擅自把号码给那个什么莎莎的,结果差点被团长骂死,不要搞那些五四三的啦!团长不喜欢」蹲在一旁收拾东西的鼓手,突然出言好意提醒着,就怕鸡婆过头的山猪,再次惹祸上身。
「对吼!抱歉!那请你等一个月吧!我们一个月后,会来这里发表我们的新创作」山猪霎时如梦初醒,团长跟他们不一样,酷得像冰冷石雕的他,最讨厌女粉丝擅自打电话骚扰他。
「那就一个月后再说吧…」咏云本来已经想放弃了,后来听他们说团长是一个这么有原则的傢伙,虽然有些不爽于他的行踪飘忽,但也暗自讚赏他的洁身自爱,很多玩音乐的人,总是管不住自已的下半身。
顺理成章接手sa在台资產的咏云,跳上sa的奥迪跑车,就此扬长而去,一直站在远处观看这一切的某人,暗自扬起了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呼…你可以的!你可以的!」一身轻装的咏云,站在大厦的入口前,手脚发冷,笔直双腿微微发颤,经过半年多,她又回到原本的住处,往事歷歷,犹如潮水般涌上她的心头。
那甜蜜的开端,尖酸的结束…
咏云闭上眼睛强迫自已冷静,不许自已再追忆沉溺,她只是回去看看有无任何疏忽遗漏,并且将哥哥交待她收拾的那些东西,替他打包寄到法国去,咏云迈开坚毅的步伐,踏入那栋她以为再也不会进入的公寓。
手指发冷、唇发青的咏云推开铁门,环视着屋内的一切:「呵~没有想像中的难嘛!自已吓自已!」她松懈着绞紧的神经,顺手拿过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