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惶恐,泰儿就那点本事,怕是枉费了您一番好意。”
长公主没有功夫跟贺氏一般见识,点到为止,借口身子不适把人打发走了。
王怡宁见母亲给她出了气,很狗腿地依偎在她身旁给她捏肩捶背,长公主嫌弃地拂开她,抬目扫视着在场所有王家女眷,语气平淡而严肃,
“在外头都给我大大方方的,只要行得正,坐得端,谁也不必怕,万事还有我替你们撑着,宁可回头赔礼道歉,也不要给我受气,倘若是丢了我的脸,我可不依。”
众媳妇姑娘垂首应是。
王怡宁很骄傲,殷勤道,“那母亲可要长命百岁地活着,我们大家伙都靠着您呢。”
长公主嗔了她一眼。
谢云初听了这话,心不由揪了下,她想起了那一桩压在心底许久的隐忧,也是她这次决意来行宫的缘由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