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周之窈的,那日庆功宴上她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的模样一直在他脑海里漂浮着。但她既然是骆嘉的女人,觊觎的心要收一收了。
骆嘉还在回味刚刚那一吻,吻的他心绪飘飘,吻的他心情大好。
直到房门被关上,周之窈脑子里绷紧那根弦才适当的松了松,然后继续绷紧。这个解释完了,还有个更难缠的。
预想中的质问和暴力都没有发生,骆嘉的脸上挂着笑意,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她。
周之窈反倒有些不习惯,试探性的问:“你不生气吧?”
骆嘉摇摇头,搂过她,“接着睡觉。”
这一晚,骆嘉梦到了从前。
一群小朋友把他推到在地,不断地用石子儿砸他,指着鼻子说他是怪物,说他可怜,说他没有人疼没有人爱。
十岁的苏絮冲进来把他拉起,“谁说他没人疼没人爱!”
她拉着骆嘉往外跑,跑了很久很久。跑过野拳馆,跑过医院,跑过蚀日盟,跑过和赫索图尔,跑过南从山,最后在玄宫停下。
一个打着伞,穿着像水墨画一样的女人接过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