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帘拉的很严实,床头灯昏暗的光色刚好打在她身上。
眼前人一动一动的,电流般的麻酥感涌遍全身,身下的坚挺快要急不可耐了。
他的耐心散尽,一把将人推倒。他吻的霸道而炙热,手上一点点的开始缠着线条,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周之窈的肌肤,呻吟声无意识的响起。
直到感知到窈窈的呼吸变得不畅,他用力一扯,撕开了她的的战衣,从她身上褪去。
而后起身,那一堆黑色的线条就挂在他的指尖,似笑非笑的问:“不会喘气儿?”
窈窈极力平缓着呼吸,身上已经开始滚烫,做好了准备迎接他的到来。却忽然结束了,她怔着躺在床上,舌尖还有点麻,身上也酥酥的,有种突然被中断的不快。
“穿上衣服,我在车里等你。”
骆嘉扔下一句话,把卧室留给窈窈自己。
他坐在车上,指骨分明的手像一件艺术品,指尖夹了一根烟,一点猩红火光明明灭灭,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移动。
手机上的日历表,标着红点的日期还有三天。
十几天前,他问医生,“多久可以?”
医生:“至少半个月。”
“好,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