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看到的就是这幅盛景么?难怪控制不住,他这样想,往肚子里咽了一大口口水,干脆弯身贴了上去,要体会体会那片柔软的滋味。
理智根本追不上欲望。许寂刚爽过一次,就被那东西撞进了深处,幸福又痛苦地叫出了声,“啊——啊哈——”不知道撞在了哪里,刺激地她浑身都跟着颤动,每一次都要颤。也许刚进来的时候,会因为穴口的狭隘而吃痛难受,怕得不敢动,但等那东西在肉穴里乱摇,碰到敏感的神经舀出万千酸爽时,她便再不在意最初的那点苦难了。
吸得好紧,他赞叹,也许是赞叹,但更多时候发出的都是只在做爱时才会脱口而出的喘息,很重,腰间施加的力气越大,这喘息就越重,粗浅听来,与野兽无异。
年轻男性的性能力本就强,再加上刚才已经射过精,所以到下一次射精的时间就会变得更长,更添迷走在神经通路上的药物,要他突然疯了,无比凶狠地往柔软的深处冲撞,要奋力地往高山顶点奔。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在几分钟内忽然变成这样的,他们明明没有男女之情,不会亲吻,不会抚摸,甚至连姐弟之情也没有,完全的敌对。
可她仰着头失声叫喊时完全想不起世俗约束或是更多禁忌之外的事情。她只知道张开双腿就能让他碰到最舒服的地方,有多舒服,那双腿就悬在半空中,每到深处时小腿便会不自主地后折,好像要借此夹住他。
夹不住的,就是高潮到了也夹不住。下身流出来的水太多了,够叫他在嫩滑的甬道里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