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您是患者的母亲,但这种私人的检查,我还是希望您在帘子外面等等。”
帘子外面。她听见这个词,如同获救,忍不住补充,“妈妈,你在这里看着我不好意思。”
大抵是她的表情太过恳切了,简女士没再坚持,往外退了几步,让医生把布帘子拉上。许寂松了口气,背过身把内裤脱了下来,递到法医手里,又转身爬上了检查床。
许寂是个听话的乖孩子,虽然她会因为一些不公平的事情偶尔叛逆,但要她真的去做那些忤逆家长的事情,是没有一点儿勇气的。她不敢不听母亲的话不做这种检查,也没胆子在母亲眼皮子底下偷偷和医生说别化验,她只能在心里祈祷许枷给自己洗得够干净,把射进去的精液都冲走了。
在检查床上躺好,她按照法医姐姐的指示抬起双腿把它们搁置在两边的架子上。医生低头踩了下脚边的控制器,女孩的双腿就被引开了,露出中间红肿的阴部。
肯定是红肿的,她的第一次就断断续续做了五六个小时,小穴早就磨得发痛了,口上这会儿一被牵扯开,昨晚那种撕裂的隐痛感就重新扑了回来。
“看起来挺激烈的,小姑娘,对方插入的时候戴套了么?”法医戴好白色的橡胶手套,伸手摸了摸她的阴唇,更准确的说,是把两瓣分开,然后将右手上拿着的那个不锈钢扩阴器拿起来,握住有圆孔的一端,又将另一端封闭的对准她的下体,准备往里推。
她看见那冰冷的东西就怕,半撑着身体一直盯着它看,直到外面母亲催促了才想起来要回答问题,胆怯而懦弱地,“没有。”
“没事你别害怕,没戴套也没多大关系,晚点让你妈妈去给你开个艾滋阻断药就行了。”医生揉了揉她的大腿,揉声安慰着,叫她稍微放松些,接着把那东西一口气塞到了最里面。
冰冷的器物和男人的东西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许枷的硬物,比扩阴器粗很多,但是特别热,发烫,能叫她的手脚一下子热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