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开口就叫了出来,“啊——你别……嗯啊——”
因为做过一次,狠狠地做过一次,他们比第一回更加熟练了。
少年抱着她的小腹,要她把腿分开来跪在自己的身前,同时低下头去啃食她的肩背。她的逼又紧又水,操起来不要太爽,怎么可能放过她。
嘴唇湿热的触感落在她的脖颈后侧,一下子暖了她开始冰凉的身子。而热,就是性欲的本源。他这么加温,雪山一瞬间就融化了,化作不断的流水往下浇灌。
少年少女的身体紧紧地交迭在一起,难分难舍,不过数分钟,穴口就被他捣出白沫,捣出无数让人看起来自觉狂乱的证据。
“你好紧。”同样的夸奖,换了个人,再说一次,境况却全不相同了。
“爽得我想干死你。”再附带男人的荷尔蒙。
她的一只手被他死死拽住,另一只则无力地放在小腹上,感受他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强势力道,美言,“你未来的老婆要知道你干我这么爽,会不会气死。”还要肆无忌惮地笑。
这句是故意的,为了挑拨他的耐心,以谋图他更为猛烈的冲击。
许枷只记得自己要教训她,让她心服口服,所以回怼道,“操了还没三分钟就一床的水,许寂,到底是更开心,嗯?”说完压低了她的腰,要她以更敏感的垂直角度接受自己。
啊——不行。
这一下调整太猛了,她不禁夹紧了双腿又微抬起纤瘦的小腿,在空中摇晃着,企图压低身体里水涨船高带来的颤意。
“是我……”她哆哆嗦嗦地承认,两只眼睛已经失神地寻不到方向了,又言,“你要是能行,多操我一会儿。求求……爽得我受不了了。”
在其他故事里,这样直白的女性角色得被誉为得了性瘾,或者欲望格外强烈,是出格而特别的设定。可我觉得这没什么需要特别强调的。我很喜欢她这般直白而大胆的陈情,喜欢就撅起屁股,想要就开口言说,要什么脸面,寻欢做爱不要脸。
他可喜欢许寂这种行径了。原本不待见她的,上次和她做一回,实实在在的爽了,很爽,爽到他觉得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恩怨……恩怨怎么能算了,不能算,以前受的欺负都要操回来。
“是不是我操你最爽?”男人的独特趣味又起来了,他由衷地喜欢这种唯我独尊的赞誉。
“最?”她笑了一声,觉得这问题问的古怪。
“嗯?”许枷以为她要嘴硬,所以拽着她猛撞了下,直接把她今天的第一次潮吹操出来了。
“嗯啊……啊……”她突然仰起头,又重重地垂下,身子抖得不成形状,眼泪从眼角鼓出来的时候,下面也开始尿了,嗞——好响。
上回还知道羞耻,自己居然在亲弟弟面前失禁了。这回根本不管,只当他是炮友,和自己不同性别的。
等到这阵腥风血雨的高潮完全过去后,许寂才诚实开口,“就你一个男人……谈什么最?我只知道你操人确实很爽。”
“要不然心甘情愿让你操?”说实话男人那点子射精的快感不够她爽的,刚开始就结束了。还是女人的性欲叫人满意,一波一波的,好像这辈子也体会不完。
他觉得满意,偏头看了眼时间,问,“你有借口能告诉你妈,今天为什么晚回家么?编的出来我能让你更爽。”
这话直接戳中了她的心窝,让她化作了一滩清水。
“有。”许寂回头看了他眼,进而嫣然一笑,问,“亲嘴么?要玩就玩大点儿的。”
挑衅他?这有什么不敢的。
许枷勾唇轻笑,拉过她的上半身,往那张软糯的嘴唇印了过去。
很甜,两只舌头品尝到的都是欲望的味道,所以甘之如饴地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