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青看了看,道:“好像买得有点大了吧?是不是得明年穿?”
她总觉得自己儿子高,得买大号的,却没想到略有些宽松了。
谁知道陆亭笈一听,忙道:“没有没有,我觉得正好,我这么穿着不是正好看吗?而且这会儿穿不冷也热的!”
孟砚青看他那样子,仿佛生怕她把运动衣收回来一样,不免笑道:“瞧你那样,又没人和你抢!”
陆亭笈便美滋滋的,把宁碧梧挤到一边,他自己照镜子:“这运动衣颜色也好,比父亲买的好多了!”
宁碧梧正要戴上她的漂亮碎钻小发卡,听到这个,拧了拧眉:“看把你美的……”
这么说话间,孟砚青让两个孩子玩着,她自己去洗澡,等洗过后,换了一身松软的家常棉绸袍子,倒是舒坦得很。
洗去了一身的疲惫,整个人神清气爽了。
这时候外卖盒子来了,是派了两个小工过来送的,送过来后,还帮着摆开,摆了那么一桌。
当下三个人吃饭,吃着时,难免说天说地的,两个孩子都追着问起孟砚青在香港的种种,香港的豪宅,香港的街道,还有香港好玩的好吃的。
说话间,话题也无意中转到了陆绪章身上。
孟砚青看着电视,以一种很不在意很不在意的语气道:“他忙什么呢?”
陆亭笈摇头:“不知道,我听祖父那意思,他最近单位也没什么事。”
孟砚青:“那不管他了。”
嘴上说得云淡风轻,不过心里到底不舒坦。
竟然不给自己打电话!竟然不来接自己!
天大地大有自己大吗?
还是说自己在他那里已经不重要了?
于是这天,等两个孩子都走了,孟砚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头一号的怨妇。
更可恨的是,晚上电话一直没响起来,他竟然没有要给她打一个电话的意思。
她便有些幽怨了,想着这事真是太好了,给他准备的礼物,趁机不给了,她现在就拿去卖了。
不不不,不卖,送给别的男人,活生生气死他!
第二天,孟砚青已经不想去想那狗男人了,她还一堆正经事要办的。
她先给胡爱华打了电话,说起自己回来的事,这几天会和她讨论下柜台珠宝发展,又给秦楷庭打电话,约了见面详聊黄金销售开业的问题。
这么聊了一番后,也差不多中午了,她打算先去地质学院,探探路。
谁知道这时候,陆绪章来电话了。
他先解释了昨天,说他忙,有些紧急的事要办,接着便提起,今天腾出时间来了,晚上请她吃饭。
孟砚青便觉得他这态度有些不对劲。
她回来,他不是应该高兴得扑过来吗,结果没有,什么都没。
现在竟然还这么平心静气地说要请自己吃饭。
呵呵。
孟砚青心里一个冷笑,当下也不疾不徐,且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当下自然答应了。
这么说着,陆绪章却道:“听亭笈说,你给他买了不少礼物,他高兴得很,我的礼物都带回来了吧?”
这还好意思要礼物?
孟砚青很平淡地道:“记不清了,谁知道呢!”
陆绪章对于她这不咸不淡的态度,倒是不在意,继续道:“砚青,等晚上时候,我下班了,请你吃饭,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礼物……
孟砚青难免有些浮想联翩:“什么?”
陆绪章:“等晚上时候给你,你应该会喜欢吧。”
孟砚青用一种仿佛很勉强的语气道:“行吧……”
陆绪章声音略压低:“砚青,晚上我让司机去接你,好不好?”
电话里,他的声线低沉,但是每一个字都很清晰,轻轻落在她心坎,轻易地激起她心底的涟漪。
孟砚青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容易被哄住,不过她好像确实被哄住了。
她喜欢他,听到声音都很喜欢,会让她有种特别的感觉。
甚至,羞耻地说,仿佛过电一般,脊梁骨发酥。
她哄着脸,到底是虚张声势地哼哼了声:“陆绪章,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陆绪章轻声哄着道:“乖,晚上告诉你。”
孟砚青:“好吧……”
如今地质学院已经开学一个多月了,不同于暑假时候的冷清,如今满校园都是学生,一股子朝气蓬勃的气息。
孟砚青过去宁院长办公室的时候,他正打电话,电话里,他都快急眼了,好像是为了预算审批的事。
孟砚青等了一会,宁院长总算完事了。
宁院长自然也知道孟砚青在香港的种种事迹,见到她高兴得很,连声招呼她坐下。
他给孟砚青倒了茶,坐下来,两个人讨论着如今地质学院的教学。
“这次你在香港传出名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