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没事吧?有没有烫着?”
周姐见状吓了一大跳,赶紧冲了过来。
路浅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甩了甩已经烫红的手,脸色有些难看。
“就应该让我来倒的,怎么也不小心点?”
周姐一边说着把她扶到沙发上去坐好,然后找出医药箱,翻出了烫伤膏,再细心的帮着上药,整个脸上全是心疼。
“周姐。”
看着周姐忙上忙下的,路浅心里一动,轻声的开了口,“谢谢你。”
“有什么好谢的,你啊,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做的,告诉我就行了,让我来,你别动了。”
周姐打从心底里就喜欢路浅,总感觉好不像以往她待过的那些东家太太,动不动就盛气凌人的,平易近人得让人喜欢。
“好。”路浅再次扯出一个笑容来。
等到周姐帮着添好了药膏后,路浅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那一地的玻璃碎片,“还得麻烦你扫干净。”
“我来吧,没事儿!”
路浅点了点头,目光再落到茶几上的话梅上,暗地里咬紧了唇瓣。
回到楼上卧室后,权煜宸已经洗澡出来了,正悠闲的半躺在沙发上看着新闻,显然是对刚刚楼下的事情毫无所知。
但在看到路浅一直把手放在身后时,一双墨眸便眯了起来,“手怎么了?”
“没事。”
冲着男人摆了摆手,路浅拿了睡衣就走进了浴室。
权煜宸抿紧了唇角,不对,这个女人从来没有这么失常过。
而路浅进了浴室后,就愣愣的坐在马桶上,动也不动的发愣着。
虽然跟权煜宸的婚姻从一开始便是冲着替他生孩子去的,但是真正到了这种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如果肚子里真的有了一个小家伙,她会怎么办?
咬着手指,路浅陷入了深深的焦虑中。
直到浴室的门被拍响,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路浅,你在里面昏倒了?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上厕所呢!”
路浅吓了一跳,赶紧回了一句。
“这么久?都快半小时了。”
权煜宸在听到她的回答后安心了些,却是有些怀疑的,不过随后听到里面就传来了抽水马桶的声音,所以也就没有再多想了。
又十五分钟后,路浅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权煜宸也已经从沙发转到了床上,并且赤着身子,意图不言而明。
路浅心里狂乱的跳动着,以极其慢的速度把头发吹干后,正在想着要怎么用什么样的借口拒绝男人时,权煜宸 已经等不及的从床上下,将她拦腰抱起就往大床上去。
“权煜宸!”
慌乱中路浅赶紧双手搂紧了男人的脖子,以可怜兮兮的口气轻声哀求着
“等会温柔点好不好?”
凭着这三四个月以来的相处,路浅很清楚,今晚权煜宸是不可能会放过她的,之前她在权家的时候已经饿了男人两天了,今晚别想逃过去了。
权煜宸挑了挑眉头,“那得看你表现。”
路浅一怔,整个人很快就被放在了床上,看着男人随即欺身而上,一咬牙,她伸出手去勾住了权煜宸的脖颈,把他拉向自己,主动送上了滟滟红唇。
权煜宸眸光微暗,看着今晚处处透露着反常的女人,很快就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反被动为主动的占有了她的双唇。
甚至,身体。
房间里的温度很快就升高,暧昧的气息顿时就弥漫了整个空间。
伴随着粗浅的喘息声,大床上的两个人影像鸳鸯鸟似的交颈而缠绵着,不死不休。
抵死缠绵后,路浅便累得沉沉而睡,放在被子外面的右手上那醒目的烫伤映入了权煜宸的眼里,他再次暗下了眸色。
不是不知道女人这两天在闹情绪,只不过权煜宸向来没有哄女人的习惯,所以就算知道路浅是在生闷气,他也没有表示什么。
虽然他也知道那天谷青萝公开当着路浅的面,说出让他去送连紫衣的话对于路浅来说,是一种难堪。
所以在前两天他也尽量不去惹路浅,但是今晚女人的表现还是太奇怪了。
权煜宸起身下楼去问周姐要了烫伤膏后,细心的帮着路浅涂好后,才搂着女人入眠。
习惯有时候真的很可怕。
一个人睡二十八年,不过是抱着女人睡了短短三四个月,便已经养成了习惯。
一夜好眠。
第二天,初八。
路浅起来的时候权煜宸已经不在床上了,简单的洗漱后下楼,周姐告诉她,男人已经出门有一会儿了,吩咐过不能打扰她的休息。
微微的扬起了一个笑容,路浅喝了一碗周姐准备的海鲜粥后拿了包便出了门。
开工的第一天,总得要去公司看看,不然太不像话了。
事实上路浅在路氏的位置自从路海平出来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