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后我们没有受到影响,但我依旧很气。”
白犹听了不愠不恼,顺顺她的发丝。
“那你觉得是对的吗?”
秦岺想也不想就说,“我当然觉得他们说的有病,恨不得当场跟他们骂起来,但是我又有没有办法,我”
身份摆在那,闹得太难看最后只能是身为学生的自己吃亏,只能就这样过去。
“是他们眼拙,没有见识。”白犹温吞着说道。
“根深蒂固的思想会伴着他们老去,我们拥有的是未来。没有人可以阻挡你越来越好。”
“嗯。”
听完白犹的话,秦岺心中的怨念已经被扫去很多,剩余的都被化作动力。
小声道,“我不仅要把这个专业来学好,我还连带法学双修,打烂他们的脸。”
白犹点点头,“好。”
秦岺愣了愣,抬起头。
“你怎么没质疑我?这可是很难的”
“因为我相信你呀。”白犹笑了,这双温和的眸子闪着粼光,却更加充满坚韧的力量,“小岺这么厉害,无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她眼中的光映入秦岺眼底,就好像黯然间心底种下了一颗种子,而这些光,她所说的话都是种子的养料,促进它的生长与发芽。
秦岺心跳加快两秒,抬手拥了上去。
“谢谢你。”
鼻间埋在她的肩颈处,属于少女的淡雅芬香钻入鼻间,秦岺不禁动了动,想要闻到更多。
“哈哈~好啦你怎么像条小狗似的,蹭得好痒。”
白犹被她逗笑了。口头上这么说,行动上却没制止她,肆意由她乱来,只是身子不稳地便向后倒去,倒在草坪。
一个恍惚间,秦岺便将她压在身下,手撑在两旁。
只见白犹的发丝在草坪中铺开,这张清秀的脸蛋愈发可人。眼中带着点点迷茫。
秦岺心跳漏掉半拍,脸颊浮上一片绯红,赶忙起身,整理衣服。
过了几秒,白犹眨眨眼睛,也坐了起来。
“我今天带了相机来,是比赛时拍摄用的。”秦岺面朝一边,没敢看她,“我们照张相吧。”
白犹看她,稍是一笑。
“好呀。”
架好相机,秦岺便和白犹坐在一起。
在相机拍摄的前两秒,秦岺终于鼓起勇气,看向了白犹。
而白犹注意到后,出乎秦岺意料地与她对视。一双漂亮的眼睛弯如月牙,晶亮的眸中倒映彼此。
有声的是话语,无声的是爱恋。
视线相撞的这刻,传来咔嚓的声响。
这一幕被永远记录下来,尘封于回忆的宝匣。
“”
猛烈的强风是暴雨前的预兆。闪电划过天空,轰隆的雷声震耳欲聋,转耳又被无际黑夜所覆盖。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陆欢逐渐恢复意识,麻木不堪的身子尝试挪动,却无法动弹。眼睛被布绑住,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双手被束缚在一起,绑于身后。
绑带缠绕着细腻的身子,勾勒出弧度形状。
而环绕的绑带之下,一丝不挂。
手腕因挣扎被磨出一圈红印。
房间内香气弥漫,身上的力气像是被剥夺。
体内有股火在燃烧,热意浸透身体四肢,仅是一个挣扎手腕的动作便能让她虚到喘息。
门吱呀一声打开,转而便是门锁咔哒的声音。
陆欢胸口不断起伏,声音几乎是从齿间挤出来。
“白矜。”
“嗯,姐姐,我在。”白矜应道,朝她走去。
不大的房间内干净整洁,与普通的卧室没什么两样,只是床边多了一张巨大的立体镜子。
陆欢侧躺于床面,红艳的绑带将肌肤称得更为冷白,所有身体的线条展现得淋漓尽致,如同一道可口的佳肴。
陆欢大概已经猜到她要报复自己,咬着牙,“你要做什么。”
“没有人会找到这里的。”白矜靠近她,“包括你的情人们。”
“姐姐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吗?”白矜的眼神迷离,好似沉迷于一眼艺术品,唇齿微启,自问自答地缓缓道出——
“我可以接受姐姐对我做任何事,哪怕是欺负我,哄骗我。只要是你,我都愿意。”
“可是姐姐千不该,万不该,去喜欢上别人。”白矜的指尖在花心处画圈。引起阵阵颤意。
这双迷离的眸子之间有些忧伤。
“姐姐,我是属于你的,如果你属于别人,那我又该何去何从?”
“”
“呃”
“”。白矜只觉得弯在空中的那抹线条格外优美。她撑在一旁,手宛如毒蛇一般。只可惜某人这时紧咬着牙关,没有发出一丝臣服于她的声音。
白矜俯身下去吻她,被陆欢狠狠地咬回来,一举便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