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舔舐她的唇瓣。

“好脏——”塔莉红着眼睛瞪他，她偏头躲开了瑞比斯的吻，“好脏，瑞比斯。”她还没忘记她刚刚含过什么。

明明这正是他们想要达成的事情——将塔莉的纯洁气息污染——可是他似乎并不想要听到少女用这样厌恶的语气评论他。

她真可笑，她要地狱里的恶鬼多纯白？

然而他是这样想，却仿佛无法再忤逆她的想法，他冰冷的呼吸与少女炙热的呼吸交错着，这是他第一次靠谁这样暧昧——如果不算刚刚鬼使神差的吻——他才从少女身上传来的炙热里意识自己究竟有多冰冷。

仿佛通过她，才认识自己。

少女在他面前呼吸错乱，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兄长伏瑞斯正在操弄少女，获得仅他们二人的快感，而他什么也没有，甚至连亲吻也被嫌弃。

少女的呼吸声欲重，同他的沉重而冰冷的呼吸交错着，他的喘息因为她，而她的情动喘息全然不来自于自己。

瑞比斯生出莫名的情绪来，作为恶神，他很快意识到这是嫉妒——不完全是爱与爱之间的嫉妒，这种嫉妒就仿佛小孩子们抢糖果吃，哥哥伏瑞斯已经含着糖果尝个遍了，而他连糖果棍都不被允许接触。

……实在是令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