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转身就走。
倒是几?个义军看到?那一笑,有些愣愣的。
自从谢知?秋以“萧寻初”的形象在他们面前露面,就一直是个冰冰冷冷的人,义军们也自然认为这萧斩石的儿子为人严肃、不好接近,而“他”此刻这样的笑,倒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
良久,其中一个士兵才道:“原来这萧知?县,会笑啊。”
“难怪他能娶到?知?县夫人那样的美人。”
另一人感慨地说。
“原本觉得这萧大人不苟言笑,应当是个不屑于花前月下?的人,挺有男子气概的。不过?这样一看,他笑一笑给?人印象也挺不错的。”
另一头,谢知?秋结束与?那几?位义军士兵的对?话,就在县衙里到?处走。
她之前在县衙走动时,虽说并未刻意关注,但隐约是记得,她是在院中某处见过?银杏树的。
不多时,她果然在内院一个无人庭院中,找到?一棵大银杏。
而在银杏树的斜对?角,正好有一棵桂花树。
焦家人大抵真?想过?胡知?县可能会把证物?埋在某处,而且与?胡知?县关系密切的桂花树是很显眼的靶子。谢知?秋只?是稍微一瞥,就看见那桂花树下?有不少泥土翻动过?的痕迹,极可能是有人挖过?的,还?挖了不止一次。
银杏树下?也有被挖过?的痕迹,但不同于胡知?县任期内亲自种下?的桂花树,这银杏是县衙内原本就有的,许是有上百岁了,长得又粗又大,焦家人对?它没那么上心,只?是翻翻就放过?了。
而在两棵树中间这种位置,就更加难以想到?。
焦家人固然有通天的本领,但要让他们漫无目的地将整个衙门所有地皮都挖个遍,难度大约还?是太大了。
谢知?秋定了定神,由于某种强烈的预感,她心中不□□淌出些微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