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扯下来我才看得清。”
慕越的屁股没事,但尾椎骨摔得不轻,上面是一块明显的淤青,陆端宁一碰他就喊疼。
“慕越,”陆端宁像个小大人一样教育他,“猴子才天天跳来跳去,你不想再摔以后就不能这样了。”
慕越耷拉下眼皮,嘟囔说:“你才是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