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太久没见过了,因为杜克兰很早就学会了不让她操心。
“什么叫……?那个人是谁?”他的声音紧张到发涩。
顾贝比把落下的那缕头发顺到脑后:“杜克兰,你也长大了。我也得去寻找自己的生活吧,就算我不打算结婚,可是我总需要解决生理需求吧?”
杜克兰那句“我可以”卡在喉咙,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咽了回去。
他在顾贝比面前,好像总是会被当成五岁,充其量十岁,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多大,只知道,他讨厌此刻这种愧疚,讨厌此刻这种要被丢下的感觉。
“不去好不好?”杜克兰说,他的鼻尖开始变成淡红色。
顾贝比不去看他的眼:“不行。”
她转身的时候,杜克兰抓住她的手腕:“你不在我睡不着。”
顾贝比咬牙:“有病。”
“你不回来的话,我会抱着枕头,站在门口一直等你回来。”
顾贝比这下被气笑了,她转身正面对着他:“杜克兰,你几岁了?还用这种招数?你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做什么要自己为自己负责,你以为我还会像小时候那样心软?”
顾贝比不去看,都知道淡红色现在一定变成更深的粉红。她甩开杜克兰的手:“你想干什么都随你便。”
她顾贝比又不是为杜克兰而活?他凭什么一定认为,她会让步。
抱抱有话要说:嘘~我在给我们兰兰缝小枕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