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书面色古怪,有些不敢相信,他回头看了一眼脸色无辜的李洪睿,深吸一口气,他是相信他儿子的!
但随着他蹲下在这堆物件里翻了翻,甚至翻到了一根不知道是何用处的银链子的时候,他的脸色彻底黑了下去。
“陛下,这些?”李尚书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赵今朝挑眉:“都是在李公子屋里找到的,甚至有些还有他的题字,爱卿没看见吗?”
李尚书当然看见了,而且用词之浪荡,让他看了都老脸一红,羞愧难当。
他也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李洪睿的字迹,所以他的脸色才黑如锅底。
“孽子!”李尚书冲上去就要揪李洪睿的耳朵:“你都背着我干了什么?”
李尚书万万没想到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居然有龙阳之好,居然偷藏其他男人的东西,甚至还舞到皇帝的眼皮底下,这孽子是嫌他尚书的位置坐的太安稳了吗?
“爹?爹!我冤枉啊!这些真不是我干的!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别说了!回去你就去祠堂忏悔你的所作所为!”意思就是要罚李洪睿禁闭。
但是李尚书自作主张的行为引来了其他公子的不满,认为这事不能这么算了!他们仗着自己有理,还在圣上面前,请求圣上裁断。
赵今朝便下令让李洪睿将失物归还给原主人,并由李府承担赔偿原主人的损失,而李尚书管教不严,罚一年的俸禄,李洪睿就按李尚书所言,关祠堂禁闭,三个月不许出李府的门。
柳相书几个虽还有不满,但也不再发作,反而主动承担起归还物品的任务,他们表示一定要让山庄的所有人都知道李洪睿的所作所为。
当那条熟悉的腰带被归还到林灼面前时,林灼笑的很勉强,虽然但是,他是真的不喜欢这条腰带,奇异的土黄色总让他想到些不好的东西。
“林公子,记得向李大人索要赔偿!”还林灼腰带的是柳相书,他还特意提醒林灼别忘记要钱,林灼只能点点头说知道了。
“清平啊,怎么发生这种事不和爹说啊?”要不是柳相书来还腰带,已经站在儿女身边的林尚书都不知道自己儿子也是受害者之一。
清平是林灼的字,听了他爹的话,林灼只能叹口气回答道:“不是很喜欢,所以想着丢了就丢了。”
“下次要注意些,可得离李家公子远点,你们俩都是!”林尚书不放心的拍拍兄妹二人的手嘱咐道。
太康思想开放,喜欢同性这种事情也并不少见,基本上是不会受到歧视的,但是林尚书唾弃的是李洪睿明明有这方面的喜好,不仅遮遮掩掩,还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一看就上不了台面。
李洪睿:你再骂?!
林灼和林妤荷对视一眼,然后朝着林尚书点点头。
闹剧结束,大家纷纷离场。
随着柳相书他们去归还其他人的物品添油加醋了一番,人们口口相传,当日整个山庄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李家公子李洪睿有特殊的癖好,并叮嘱亲朋好友看好自己物品,别被他搜刮了去。
李洪睿无论经过哪里都被人戳脊梁骨,却只能无能狂怒。
还没回李府,李洪睿还没开始受罚,所以他还可以在山庄里自由行动。
他额上青筋爆起,朝着某个方向恨不得飞奔而去。
到底怎么回事?!他明明没做过,为什么那些东西会出现在他屋子里?究竟是谁在害他!
这时的李洪睿恨不得利用邪道将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吸干,但是不行。
一是他还很弱小,这种吸取别人气运的阵法他还只能将其布置在固定的点,不能随心所欲。其次就是残缺的命格使他发挥不出阵法的全部功效,这就表示他可能只能吸取对方一半的气运,甚至不足一半。
李洪睿脚步飞快,终于在这个院门后见到了他寻找的身影。
“王爷请留步!”
李洪睿的声音让前方的赵景洺带着来福停下了脚步。
赵景洺侧过身,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李公子是有什么事吗?”
“王爷您今天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他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景王之前说话时在暗示别人。
李洪睿气急上头,说话的语气很冲,而且听起来很像在质问赵景洺,让来福直皱眉。
没礼貌的东西!
来福刚想开口责骂李洪睿,却被赵景洺制止了。
赵景洺拦住来福,然后背着手问李洪睿:“李公子这话本王有些听不懂,莫非是本王该知道些什么吗?”
李洪睿刚想继续说,就看见赵景洺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让他浑身血液发凉的小东西。
赵景洺捏着那个青白色的小瓷瓶,眼神阴暗,嘴上却带笑:“不然李公子先给本王解释解释什么叫春宵散?”
别摸我尾巴5
“王爷说笑了,在下怎会知晓春宵散是何物。”李洪睿强装镇定,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说道。
“是吗?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