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盯着男子的手,大气不敢喘。
男子微笑着,短刀一路向下,划过他袍衫,挪到他命根处。他眼中利光一闪,刀锋撕破他裆部衣料。
“别……不要……”他双股抖如筛糠,无声的折磨让他惊惧不已。
“嗯,汝之器具怎地蔫蔫的?”冰冷的短刀摩挲回旋着他绵软的阳物,吐字声扑在他耳畔,“这样要如何让伊鹤姑娘喜欢呢?”
一股暖流浸透袄裤。他吓得失了禁。
“求求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您大人大量,高抬贵手,放过我……”两泡眼泪滚了出来。
男子收敛笑意,挪开短刀。他直起身子,回身走了几步,伸手掀开花梨木案上的绸布。
一颗饱满浑圆的夜明珠,在昏暗的堂屋里熠熠生辉。
“你现下有两个选择。”
“要么收下它,替我办事。或者——”他把玩着手中的短刀,斜眼瞥着灵虚,“我们继续适才的事。”
“我做!你说什么,我都做。”
“这就是了。”男子复又走近他。
“啊!”灵虚吓得魂不附体。手起刀落,麻绳被割断,他重获自由。
他靠着梁柱,一个屁股墩,双腿叉开,瘫在洇有尿液的地上,久久不能起身。
“事成之后,还有十两黄金奉上。你呢,莫要动歪心思。吾能纵之,亦能擒之。只是——”他看似和善的笑容里寒流涌动,“我们再见之时,便不会似如今这般亲睦和乐了。”
他将纸送于灵虚眼前。
“牢记这几句,烂在腹中。”灵虚颤栗不止,频频点头。
不多时,男子抬手将纸置于火烛上,火舌卷起,瞬间吞没。
天将拂晓,隐有鸡鸣之声。灵虚恢复些神智,从地上爬起。
“揣好珠子,仔细手沉。”
男子拍拍手,着黯色衫衣的手下进门来,替他将袄袍拾掇齐整。
“汝歇息片刻,待天晓自有人送道君回去。”男子笑容意味深长,“不过今夜之事……”
“是我吃醉了酒,在外随便宿了一晚,天亮才回……”灵虚于此类事上头脑分外活络。
“如此甚好。”
“道君这边请。”手下恭敬地送他出了门。
“盯着些。”杜放一壁觑着金波踉跄的步伐,一壁仰脖啜了口酒。
“是,郎君。”手下拱手应道。
“湘竹娘子那里如何了?”
他拱拳的手一滞,迟疑答道:“不太好。”
杜放沉默着又啜一口,青色衣袂上沾染了几滴酒液。
“将这里打扫妥贴。”他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出堂屋。
晨钟回荡,鸟雀始鸣,人声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