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说上这许多。
“趁主子未归,赶紧解决才好。”
“容我再想想。”
“还有何事要想,我给你找药,你今天就喝!”他气急败坏。
“塔伦!”雁儿缓了缓语气,神色恢复如常,“不要干涉我,好吗?”
什么叫不要干涉?如何不干涉?塔伦对她向来束手无策,只于她身后气得直跺脚。
迎着余晖,她不由自主地来到程靖寒毡帐附近。昏光下她遥遥望着那矮小的顶毡,抖颤的手摸上小腹,心中翻江倒海。
此时一女子靠近木门,全然不曾理会守卫,径自推门进帐。
她装扮鲜丽,珠饰贵重,头帕上的红宝石璀璨。除了可敦再无第二人。雁儿愣在了原地。
北疆的夜风裹着丝缕凉意,她不知站了几时,直至月悬高空,诺敏走出毡帐,她依旧如木雕般杵着。她仰面收住眸中的晶莹,脚步迟迟,月光皎皎流淌过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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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祈葛: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