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前洋溢着蜜汁微笑的肥猪,辛辰没等他说话,便微笑的提议要不要去厕所。
仿佛学生下课邀请朋友一起去厕所的正常语气,让脑满肠肥的刘建德下意识的顿了顿,他开始觉得眼前这个小年轻不止有点奇怪了。
按正常情况来说,一个看起来还未经历社会毒打的小伙子现在应该一脸畏惧的看着他们才对,怎么在他眼里看到的却是不达眼底的笑意。
说不上来的怪异让刘建德若有所思,不过全是肥油的脑子再怎么思考,最终都还是欲望战胜理智,刘建德上下打量了一下看着瘦瘦弱弱的辛辰,在用余光瞄了瞄身边人高马大的金牌打手,接着笑的像个弥勒佛的他对着辛辰说。
“小兄弟如此有胆色,哥哥我哪里不奉陪的道理,请吧。”
听到对方上钩,辛辰举起凉掉的绿茶,对刘建德示了下意,接一饮而尽,后起身。
许是坐的久了,有点僵硬,辛辰抬头上仰的同时,肢体竭力往一旁扭,在怪异的畸形下,身躯好似得了寒颤般抖动起来。
看着好像进入高朝状态的小伙子,刘建德心底已经肯定了他的不对劲。
不过没关系,他一点都不怕啊,哪怕这小子再怎么不对劲,他也不相信他能突破能量守恒定律,以那瘦弱之躯对抗三位重量一百八以上的大汉,刘建德甚至觉得不用动手,光是压他们三人就能压服他。
怀揣着莫名的自大,三人跟着辛辰走向厕所,途中一直很老实的小年轻突然发问,你们听过(watch work )这首歌吗?
刘建德:“挖次咪啥玩意?”
小年轻没有回答他的疑问,他自顾自己的说。“虽然对描绘自由爱情填词有点无感,但是我挺喜欢这首歌的节奏。”
说着,小年轻自顾自的哼唱起来。
“我深信你会是那个特别的人”
“是我生命里的唯一特殊”
“你将成为我的唯一”。
刘建德:“”
俩金牌打手:“”
“这人怕不是神经病吧!都说神经病杀人不判死刑,这次估计得防着点。”
心里念头不断,但刘建德脚步不停,他带着两个打手坚定不移的跟着辛辰进了南天一柱。
因为准备进行友好的交♂流,所以两个大汉在进来后就对南天一柱进行了清场,在确定没有蹲坑的客人后,他们礼貌的劝走了wc的人,并在门外挂上了维修中的标志。
没有制止对方十分熟稔的行为,抱胸倚在墙壁上的辛辰甚至还有闲心打趣对方“工作挺专业。”
面对辛辰打趣,其中一个看着比较木讷的青年憨憨回复。“干的多了自然也就是熟悉了,我还想着以后要是不干现在这活了,那就去办公大楼应聘一个保洁员或者管理员的工作呢。”
辛辰:“很不错的想法,虽然这行业会有职业歧视之类的,但胜在稳定,月入至少7000不说工作内容还挺单一,不需要你拿着普工的工资,操着主任的心。”
听着辛辰的分析,木讷青年挠着头刚准备附和,结果就被身边同伴用力拍了下后脑勺。
木讷青年扭头看去,在看到同伴用眼神示意身后大哥时,这个青年偏过头不再回答。
对于手下和教育对象的互动,刘建德并没有在意,他唯一在意的一点就是自始至终这个小伙子都不曾露怯,这和他心里的描绘出场景不对,非常不对。
在面对权威、面对强者、面对顶级掠食者时,猎物不该是战战兢兢的乞求生存吗?为什么小年轻会不同,难道以为神经质的抖两抖,他们这些砍过人的掠食者,就是畏惧?搞笑至极。
因为想不通,所以刘建德不在浪费时间,他对着两个壮硕青年说了句“学习开始”后,便往后退了几步。
在距离教学地点大概五米处站立,这个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这个距离能让他在面对学习对象反扑时有缓冲空间不说,还能更清晰的看到学习人员在学习中的弱小、低贱、痛苦。
一开始面对这些场景时,刘建德心里还是会心软愧疚,可等他习惯并且从中找到凌驾同类之上的那种快感后,他就变得越发喜欢现场观摩,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钱权”是多么值得追求。
沉浸于病态的、虚无的、骄傲自大的刘建德还没来得及倾听久违的同类求饶声,早早架设好的剧本,被看似无害的绵羊一把撕开。
“哼”压抑的闷哼声后,便是肉体接触地面的倒地声。
看着趴在地上直抽搐的金牌打手,刘建德一时愣了神,等他从巨变中惊醒,想要转身跑路时,他接近250的庞大身躯,已经被小年轻单手擒起。
“命运咽喉”被擒,刘建德疯狂挣扎,他死命狠踢身下小年轻,
但不知道对方身上穿了什么,垫着脚尖的踢踹,除了给自己带来如针扎的痛楚外,当事人并未有任何松手迹象。
胡乱挣扎的举止,终是惹来不耐,小年轻轻描淡写的弹了一下刘建德膝盖,刘建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