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庆辽拧开矿泉水,抵在她的唇边,小心翼翼倾斜,仔细盯着她吞咽的速度,也跟着放慢。
接下来的两天,她的呕吐并没因此减少,席庆辽安慰着,可能是体质不同,不忍心见他愧疚的表现,花瑾配合着他继续吃维生素。
也许是心理作用,吃下的饭逐渐能够消化,似乎肚子里孩子也因为来之不易的食物而平静了。
医院的日子枯燥无聊,席庆辽在晚上熄灯的房间,点燃蜡烛哄她开心。
甚至将抽屉里那枚项圈,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中间悬挂着一颗黑色的铃铛,他握住她的手指,去触碰着会响的铃铛,嬉笑起不由将锐利眼睛温柔眯着,问她。
“我这样子,像不像瑾瑾的一条小狗?”
花瑾笑不出来,因为他曾经也说她是他的狗。
“瑾瑾想对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
“庆辽。”她手指微微一勾,铃铛在指尖晃动。
眼底的悲色一览无遗:“我真的害怕你变回他。”
席庆辽垂下头,这个话题好像沉重又不开心。
他推着她的肩膀躺平在了床上,甚是温柔把她双腿打开。
“那瑾瑾,我们来做点,能让你快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