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包房内充斥着她尖锐的叫喊声。
傅寒深看着完全变了一个样的女人,眉头紧锁,直接把人拉了出去。
只在包房外对着还在挣扎的女人说一句话,她就立马消停了。
“如果你在闹下去,你将无一所有。”
打蛇打七寸,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太清楚女人现在最在乎的是什么。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大的哭闹。
“你威胁我?你为了这么个下贱的女人威胁我?你还要让我一无所有?你忘了你对我承诺过什么了吗?说好的一生一世呢?傅寒深你到底还是不是个东西?”
声音尖锐到包房里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傅寒深此刻只觉得自己真的太是个东西了。
良好的教育与修养让他不动手打女人。
“闭嘴。”
声音是从包厢内传出的,无比阴冷,带着隐隐约约的气势。
是陆景云的声音。
白梦雪最害怕的不是沉着稳重的厉华池,亦不是平日冷酷的傅寒深,更不是接触不多的任时然。
而是沉下脸来的陆景云。
这个男人,往日里戴着一张人畜无害的笑容面具,但是他不笑的时候,也许就是要命的时候了。
尤其是走上仕途以后,更甚。
白梦雪像是想到了什么,直接向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跑,像是后面有恶鬼在追她。
傅寒深沉着一张脸回到包房内,赵姐在一旁直抹眼泪,“这叫什么事儿啊?”
“玫玫咱们回去吧?”
然后扶起凌雪玫要走,陆景云也想要伸手去扶她,却被女人避开了。
“诶我说?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不是?”
老太太看完了热闹,见人要走,不乐意了。
赵姐正欲开口,凌雪玫却阻止了她,转身向着中年男人和老太太的方向鞠了个躬,“抱歉。”
至于她的私事,就不需要跟外人解释太多了。
中年男人也脸色不好看,但是还是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按下了还要发作的老母亲,笑了笑,“没事,以后好好过日子,大家讨生活的都不容易,以后有空常来关顾。”
赵姐连忙应了声,连连称是。
今天这事儿是虽然开始老太太说话不中听,但是到底是她们不占理,以后还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到底还是不能弄得太僵。
凌雪玫道歉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她可以一走了之。
但几个姐姐对她挺好,出发点也是好的,都是苦命人,她不想连累想要重新生活的她们。
酒楼里要是在附近传出什么风言风语,那家小店怕是也开不成了。
老太太轻哼一声,却也没说什么,任由几人走出了包房门。
三人沉默着看着女人受了委屈还弯腰给人鞠躬道歉,心里都难受极了。
尤其是厉华池,眼眶都红了。
今天这事儿是他没处理好,都因他而起,人是他睡得,孩子也是他的,却什么都让女人承担了。
三人亦步亦趋的跟在女人身后,走到小店门口时。
厉华池走到女人身前停下,“对不起。”
他看着女人平静地面庞,红肿了的半边脸,古井无波的双眼,心里却更难受了。
可没等到女人的回答,反而遭到了迎面一拳。
强劲有力的拳头在空中划过甚至出现了破风声,男人使出全力的一拳直接落到了厉华池那张英俊的脸上,脸颊瞬间红了一大片。
“啊!”赵姐惊呼一声,“这这怎么了?”
凌雪玫下意识想要走上前去制止,结果却被一旁的陆景云制止了。
他冷眼看着扭打在一起的兄弟两,低头轻声问女人,“疼不疼。”
女人抬眼看了他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他看着女人已经红肿变得隆起的半边脸,心知她在撒谎。
叹了一口气,“刚刚她骂你,你为什么不反驳?”
他的认知中,她从来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性子。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才是她的真理。
岂料女人只是自嘲一笑,“人家也没说错什么,我没有什么好反驳的。”
女人声音很轻,落在在场的三个男人耳里却犹如千斤重。
厉华池伸手制止住傅寒深越打越狠得拳风,看着对方眼底赤红一片,叹息一声。
“别打了。”
“这是在人家店铺门口,你们打架人家还怎么做生意。”
陆景云也出了声。
“你们还有什么事儿么?没有的话就请离开吧,我要工作了。”
等两人停下了手,凌雪玫才轻声说道。
这是她第二次让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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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玫玫你今天也累了,本来大家就打算给你放个假的,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