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玫,明天是你的生日,我们想请你吃个饭过个生日可以么?”陆景云直入正题。
却听对面的人许久没有回复,顿时心里一紧。
女人略带迟疑的声音响起,“很谢谢您,但是我明晚已经和男朋友有约了,可能没办法答应您的邀请。”
陆景云明显能感受到身边两人的呼吸一滞,事实上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知道是一回事,听到女人亲口承认她有男朋友了,心里还是忍不住一抽。
“你有男朋友了啊?”即使知道,却只能装不知般干巴巴的应了句。
却听到电话那边的女人轻笑了声,“是啊。”
“那,要不把他叫上一起吃饭?”
陆景云喉咙有些痒,颇为艰涩的说出了这句话。
他觉得他此时像极了那些人说的舔狗。
女神有了男朋友还想着请人一起吃饭,还得邀请人男友。
“不用啦,他不认识你们,会不自在的,我们自己随便在家吃点就好了,谢谢。”
凌雪玫声音轻快地回答,电话这边却有三颗破碎的心。
因为他不自在,所以连吃饭都不愿意跟他们一起吃了。
但是此时的三人没有想过,其实之前就算没有“他”,女人也不怎么想跟他们一起吃饭的。
陆景云勉强再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他已经没心情去看身旁两人的表情动态了,轻轻地放好了手机,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靠在了柔软的沙发上,一股无力感再次涌上心头。
面上虽然平静,周身却散发着一种隐隐约约的低气压,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不高兴了。
“那明天?”傅寒深今晚的第二句话,却略带迟疑。
“去。”陆景云斩钉截铁地说道。
两通电话下来,他的危机感无比强烈。他很讨厌那种无能为力的失控感。
对于上位者来说,这种感觉最为致命。
“散了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傅寒深站起身,其实在这种露台什么都不做在他认知里是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情,能呆几个小时对他来说已经很破格了。
“明天在她回家前进去吧,起码不会被赶出去。”厉华池无奈地笑了笑。
惊喜不惊喜还是其次,主要是进门了以后,女人应该不会把他们直接赶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夜里,十点。
指针滴答滴答的转动,三人坐在狭窄的沙发上,面前的小茶几上堆满了礼物和蛋糕,却迟迟不见住在这里的人回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人的心也越来越沉。
他们也没想到,一向节俭的人居然会选择出去吃饭过生日,明明昨天说的是在家随便吃,她甚至都不愿意和他们说实话了
大半夜的居然还不回家,不会是出去开房了吧
不知为何,三人不约不同的想到了这个,都有些坐不住了。
就在有人准备起身时,门外传来了动静。
三人顿时停下了动作,屏住了呼吸,等待女人的归来。
门开了,屋外走廊的感应灯不知道为何没有一起亮起,所以屋内屋内都是黑压压的一片。
但是他们此时却无暇他顾,因为他们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呜~先进去~不要在这里~”是女人压抑着的低吟,伴随而来的是男人的低喘,还有一阵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
正欲起身的三人如同大冬天被一盆冰水直接从头淋到脚,直接石化当场动弹不得。
都不是半大小子,自然知道这个声音代表着什么。
所以才会遍体生寒,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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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你好香。”粗犷的男声低喘着,令他们忍不住握紧了双拳,但是他们此时此刻连出声打断的勇气都没有。
凭什么打断?
若是没有非常手段,他们连屋门就进不得,何谈打断别人正经男女朋友的情事?
于是三人只能与黑暗中感受着越发粗重的呼吸声从他们经过,甚至经过时他们还下意识地放轻了呼吸。
像做贼一样。
其实他们多想被发现啊,也许那样就能中断这一场荒唐的情事。
随后是衣服落地的窸窣声,男人的沉重喘息,女人的低吟婉转,最后是贴身肉搏的撞击声。
当夜深人静时,房间内的声音才逐渐平息,沙发上的三个雕像才像是恍若初醒,机械般的站起身,轻手轻脚的离开,还不忘拿走各自带来的礼物。
像是从来没有人来过那般。
他们怎么离开的,自己也许都不清楚,失魂落魄地像个提线木偶。
其实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性不重要,他们想要多少女人就可以有多少,一天换一个都可以,十天半个月不重样也不会有太多问题。
可是性其实又很重要,因为拥有的很多,想要的却很少。
所以想要的东西就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