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不走,你我他,都一点机会都没有。”
“现在,起码还在同一条起跑线上。”
说话的,不是陆景云,而是一直没有开口的傅寒深。
当你处于领先的时候,那就只需要牟足了劲,向前冲。
但是当你处于劣势,那就要不计一切手段,让大家重回起跑线,或者,让对方直接出局。
这是比赛的潜规则,也是人生的潜意识。
ps比赛的时候确实经常这样,尤其是棒子的短道速滑行径和田径的各种短跑抢跑犯规什么的,这几年改了规则还好点,以前就是这样的。
挺恶心的,但是不得不说挺管用。
我真是个奇葩,我的男主在我笔下就真的不是人了。越写越渣我还越起劲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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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华池的心一颤,尽管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尽管他们说的没有错。
道理他都懂,但是不妨碍他仍旧觉得此时的自己有些可笑,又有些狼狈。
就在三人站在这里有些茫然无措之时,陆景云的手机响了。
他定睛一看,眸光一凝。
是他让查事情的人打来的电话。
早在几个小时前,他接到厉华池电话飞快赶来医院时,他手下的人也就开始了调查。
他不是傻子,哪怕是赵大龙都清楚的知道这是一场谋杀,针对凌雪玫的谋杀。
来的路上就让人去查了。
走常规流程太慢了。
他当然有他的手段。
尽管他已经猜到是何人所为。
他心里有股无名怒火,需要有人承担。
看来真的是他这些年太过温和了
所以才会有人把他的警告不当回事儿。
“走吧。”
陆景云回头看了眼已经空无一人的急救室,向前迈去。
icu目前不能探望,人还在昏迷,他们在这里守着没有什么用,还是把某些危险的因素扼杀了吧。
总有人要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三人形色匆匆地走到一楼,遇上了交完费正要上楼的任时然。
四个人没有任何的问候,连眼神交流都没有,擦肩而过,像极了陌生人。
此时,b市的某个局子里,审讯室中,巨大的白灯似乎要晃花了谁的眼。
“你们抓我来这里做什么?谁允许你们抓我的?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买凶杀人?”
简陋的室内,一名女子有些狼狈却又勉强神色镇定的问着面前的警察,似乎自己真的没有做过任何坏事。
“安静,我们问你答。”
办案的人员一脸冷漠,公事公办地说道。
“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有权保持沉默。”
年轻女人深吸了一口气,直视前方。
“我们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有人指正你买凶杀人。”
白梦雪显然晃了一下神,却依旧闭口不答,显然在做最后的挣扎。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退出了审讯室。
而在监控室里的三人,神色不变,面色如常。
只是示意一旁的助理再去递交资料。
上面已经有详细的证据证明白梦雪与肇事者的联络、金钱往来、甚至连电话监听的录音都有,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办案手段了,最起码,不是当日便能做到的。
没有人知道他们刚拿到这份资料的时候,手都有些颤抖。
上流社会,哪怕分手都图个体面,他们认为他们给予了足够的体面。
却没想为此留下了巨大的祸端。
哪怕分手了,也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之前爱的是只蛇蝎。
但是事实给了他们足够的教训,他们在这件事上错的太多、太久,所以惩罚也格外的重。
陆景云接到电话的时候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挂的电话,只知道听到医院名字后就脚踩油门直直的冲过去,也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
至于傅寒深,他到现在都没缓过神来。
说是失魂落魄。行尸走肉也不为过。
但是打击最大的莫过于厉华池,所有一切都发生在他的眼前。
无论是女人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对他说,“我要去见他啦”,还是“我从未做过那些事”。
都足以对他的心灵造成巨大的冲击。
哪怕他认为他已经足够强大。
那个场面,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在交代后事。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所以才能让他的心颤动不止。
他深吸一口气,才开口说道。
“玫玫,在上救护车之前,有一句话,让我带给你们。”
空旷的监控室内,此时只有他们三个人,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她说什么了?”
沙哑而低沉地嗓音,是许久未开口的傅寒深。
声音中充满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