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般淫靡。
男人本该用来签字与弹钢琴的十指此时大力的揉捏胸前的奶子,在雪白的山峰上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
伴随着一次次的挺动,他一次次在女人耳边呼唤着她的名字。
“玫玫~”
“玫玫~”
刚开始凌雪玫还会迷迷糊糊地应他两声,后来男人的挺动越来越快,进入的深度越来越长,她已经无暇他顾,像个濒死的鱼,连呻吟都无法发出,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紧致的花穴被肏成了男人的形状,媚肉一口一口吮吸着棒身,一次次地擦过女人的敏感点,甚至在察觉到后好几次故意用龟头顶弄那处,凌雪玫感觉自己要升天了,脚趾无力的蜷缩又放开,此时再听到傅寒深喊她,她也当做听不到了。
只想要更多。
高潮就在傅寒深肏入宫口的一瞬间,狭小的宫口第一次被人到访,痛并快乐着。
爽的她直接哆哆哆嗦地喷了出来。
傅寒深用了毕生最大的忍耐力,才没有让自己射出来,而是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感受着那有力的屄肉紧咬他棒身的舒爽,咬紧牙关,享受着这一切。
等着女人哆嗦着喷完了水,他才重新开始抽动。
“唔~快点~我困了~”
凌雪玫胡乱的伸出小手推了推他,一副过河拆桥的架势。
傅寒深直接气笑了,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才加快了速度。
女人身体没康复,前天发烧,昨天又经历过一场,是不能太久。
他想着,还是心疼起她的身体,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开始横冲直撞的肏弄。
宫口被人彻底的肏开,更加紧致与温暖的小口狠狠吸着这位陌生的访客,仿佛势要把巨大的棒身在甬道内绞断不可。
男人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最后在女人的哀求下才精关大开的全部射入了女人娇嫩的子宫中。
二次高潮后的穴肉依旧紧紧咬着男人的棒身不肯松开,傅寒深也没有马上抽出的打算。
半软的肉棒堵在甬道里,两人平复着身体与心灵上的双重高潮。
他不想拔出去,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埋在她身体里一晚上,日日夜夜浇灌直到怀上他们的孩子。
有了孩子,她大概就不会想离开了吧?
可是她的身体受不了。
男人眸光暗了暗。
“我想洗洗~”
凌雪玫有气无力地推了推男人结实的胸膛。
“好,你不用动,我去拿毛巾。”
男人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亲了亲她的脸,才抽身离开。
凌雪玫已经无暇顾及他刚才给自己舔了,又来亲自己的恶心行为,她现在又累又困,只想快点清洁完睡觉。
下次早点做,早点睡,这些男人怎么时间都这么久?该不是什么射精障碍吧?
她睡前迷迷糊糊地想着。
太累了,也顾不上下身黏糊糊的感觉了,眼皮子一重,直接睡了过去。
傅寒深给她擦了身子,又把自己看硬了,但是看着女人睡得香甜,还是没舍得把人弄醒。
喜欢是放肆,而爱是克制。
去了她的浴室,拿着她刚才脱下的内裤,裹着自己的硬物又射了一次,这才心满意足地搂着女人沉沉睡去。
这一夜,他睡得格外踏实,那种小时候母亲离开后的寂寥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