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多数男人喜欢人就一个标准:长得漂亮的!
虽然王奇瑛不是张顺喜欢的类型,可是架不住她确实美啊!
“算你还有点良心!”王奇瑛撇了撇嘴道,“你搁外面大吃大喝,你看我这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这么平?看着不像啊!
张顺暗自吐槽了一句,连忙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荷叶来,里面赫然包裹着一个馒头、几片肉和一些菜。
“咦?有吃的!”王奇瑛眼睛一亮,不由一把夺过来。
随即犹豫了一下,她又把馒头掰成两半,对比了一下,又选了一块小半的递给张顺。
“哈哈!”张顺看着好笑,摇了摇头道,“你自己吃吧,我不饿,在外面吃了好多了!”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王奇瑛犹豫了一下,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说实话,婚礼这玩意其实也挺坑人。
那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不对,是饿的饿死,撑得撑死!
张顺在外面被“老丈人们”灌的够呛,酒足饭饱,结果自己婆娘却躲在新房里,胸都快饿瘪了。
“吃饱了吗?”张顺眼看着她三下五除二吃净自己带回来的食物,不由笑道。
“差……差不多了!”王奇瑛不由有几分尴尬。
原来她作为习武之人,食量惊人。
原本张顺准备了足够一个男人一顿饭的分量,结果她才吃了五六分饱。
“将就一下吧!”张顺心下里好笑。
但是他仍旧拿起两只瓢来,各舀了半瓢米酒,递给王奇瑛一半道:“咱们喝了这合卺酒,从今往后就是夫妻了!”
这合卺酒其实就是交杯酒的另一种叫法。
拿一个匏瓜一剖两半,制作成瓢,夫妻各持一半。
酒甜瓢苦,以此饮之,谓之“同甘共苦”。
“好了,娘子,咱们歇息吧!”张顺头疼得厉害,见终于完活了,就准备熄灭红烛睡觉。
“别……别……”王奇瑛不由满脸通红,连忙阻止道。
“怎么了?”是不好意思,还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
“那个……那个我娘给我的画……画册不知道丢哪儿了……”王奇瑛声音如同蚊子哼哼一般,早羞得满脸通红,“我再找找……”
画册?难道这时代新婚之夜还流行看《柯南》不成?
随即张顺才反应过来,这画册应该就是启蒙的春宫图了。
“啊?那个啊,暂时用不着!”张顺不由抱着她,嘿嘿一笑道。
“且不说为夫根本用不着这种‘三百千’,即便用得上,今日怕也是不成了!”
“啊?莫非夫君用坏了那话儿,却是不举……”王奇瑛闻言差点要哭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守活寡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张顺又好气又好笑,连忙解释道。
“今日虽然是咱俩新婚大喜之夜,只是军情紧急,不得不委屈你一次。”
“我已经和令尊早已说定,明天一早咱们就要带领骑兵,日夜兼程,袭取宁夏。所以今晚咱得好好歇息一番!”
“若想‘交战’,回头选个清闲的日子,我让你领教领教你夫君的厉害!”
不得不说这厮“渣”的厉害,新婚之夜,他居然都不想动新娘子,这事儿着实离谱。
当然,若是换个角度看来。
今晚张顺要是要了她的身子,明天一早再策马奔腾,那岂不是要了她半条小命?
“你……你是不是嫌弃……嫌弃我丑?”王奇瑛沉默了半晌,不由低声问道。
“嫌弃我舞刀弄枪,没有一点小女儿姿态?故意找理由搪塞我?”
怎么会呢?
那高桂英、张凤仪哪个不舞刀弄枪,我都没嫌弃,怎么会嫌弃你?
当然,张顺要这么说,保证今晚日子没法过了。
他不由嘻嘻一笑道:“舞刀弄枪?你还会这个?”
出发
事实证明,王奇瑛对于“舞刀弄枪”一途颇有天赋。
张顺只口述了一遍,她就舞的像模像样了。
春宵苦短,张顺感觉自己还没怎么睡,就被高桂英早早的喊了起来。
张顺怀疑她是故意的,但没有证据。
两人好容易穿戴整齐以后,便急急忙忙出了房门。
事出仓促,若想短时间组织起来以致骑兵来,其实也颇有困难。
首先,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但这军粮的问题便是最大的问题,倒不是张顺的粮草供应不上,而是粮草的运输根本难以满足骑兵的行进速度。
其次,便是骑兵的挑选,这也是让人十分头疼的事情。
如今张顺麾下人马成分十分复杂。
有原来的本部人马,又有新投靠自己的义军人马,还有刚刚投降的榆林诸将和将门。
如此以来榆林城势力盘根错节,若是稍有变故,可能就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