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的塔妮娅被自己的兄弟姐妹们拉进了一场又一场的风波中,才满十岁的她聚会后时常崩溃得大哭。
璐璐缇斯和塔妮娅走到一块时,塔妮娅说过自己想要掌握权利,争取更多的根本原因便是痛恨自己的其他兄弟姐妹,并且希望自己不受伤害。
梭伦王是故意的。
塔妮娅想要躲开纷争,他偏要把火引到她身上,让她不得不面对身边的恶意。
路禹怔住了,他缓缓扭过头,却发现劳伦德也在注视着他。
“魔力潮……”
“你终于明白了。”劳伦德很欣慰,“魔法学者的预言并不准确,但是也没办法继续苛求更加准确,面对到来的洗牌,身为最高统治者的梭伦王将所有的子嗣都拉入了竞技场当中,逼迫他们学会面对残酷的竞争。”
“如此一来,即便魔力潮到来,梭伦国内动荡不歇纷争不断,他的子嗣也能在各个封地立足。如果梭伦在洗牌中不慎崩塌,已经独自掌握力量的梭伦血脉也能够继续发展壮大,重新复国。”
不把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梭伦王都在布局,那余下的两个大国呢?
教国又谋划了什么?
劳伦德看穿了路禹的心思:“教国,没有为此做准备,我们不是梭伦,不讲究血脉血统,信仰会维持教国的存续……我之所以想知晓魔力潮的时间,只是希望留一份保险给下一任教皇……虽说一代人做一代事,但是我还是想帮一帮。”
劳伦德剧烈地咳嗽着,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让路禹心颤,黑衣修女刚拿出手帕,劳伦德便抢过去,在上面留下了一抹触目惊心的红。
咳嗽像是夺走了他全部的气力,虚弱的劳伦德无力地依在路禹身上。
陪着黑衣修女将劳伦德送回床上后,路禹再也忍不住了:“我回来时教皇骑士,黑衣修女们都说病情已经好转,现在到底怎么了!”
冒着虚汗的劳伦德脸色苍白,但仍然挤出笑容:“好转……是对他们说的,我的身体到底如何,你应该知晓……我看不到下一个春天了。”
“可是你不久前才神采奕奕地给主教和祭祀们开会啊!”
“不要问了……路禹,你很聪明,应该已经懂了不是吗。”
路禹沉默了。
“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魔力潮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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