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瞎子绝对脱不了关系!
闻君止却似乎并不惊奇,乘着轻轻拍背的机会,在她背上写字,告诉她不用担心,他有办法让李瞎子自己露出马脚。
然后便有了后面步步为营的布局。
“看到?”云鹰皱眉,似乎不信。
李瞎子却开口了,惊诧莫名,声音颤抖:“相面?你是用相面之术,看出我们二人与殃杀有关?”
柏舟沉默不语。
这些人怎么这么爱脑补?
算了,反正这些人看起来都不太聪明的样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她沉默不语,被李瞎子当成是默认了。
他满脸的惊恐:“你到底是什么人?就是我们千机门中最厉害的大师兄,都没有你这样的本事!”
云鹰冷笑起来,与之前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年轻热血小青年判若两人:“好个女术师,怪不得他们都说你心机深,智计双绝,步步都是陷阱,一个不小心就会落入你的局中。”
柏舟皱眉:“谁说的?”
谁在背后乱嚼舌根呢。
她明明是个老实人。
云鹰倒是没有把赵引言给卖了,冷笑了一声,道:“女术师,你不要得意。你以为你拆穿了我,就能抓得住我?我云鹰没有别的本事,若论起战斗力……”
他忽然掐了一个法诀,几张黄符便飞了起来,环绕他四周,黄符上的符篆亮起金色霞光。
“女术师,我的能力在我们那一届中也是佼佼者,你那边有两个普通人,而我这边,别看李瞎子眼睛瞎了,但他有的是杀人手段。”
“不过何必呢?你也只是给特安局打工而已,那点工资比得上你的性命重要吗?”他循循善诱道,“不如咱们好好谈一谈,你放我一条性命,我可以给你一件灵异物品作为答谢,如何?”
柏舟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有些想不明白,问道:“云鹰,你到底是怎么招惹上殃杀的?”
云鹰的眼底闪过一抹恐惧,道:“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柏舟严肃地说,“至少我要知道前因后果,才能决定要不要跟你谈。”
云鹰沉默了片刻,心中暗暗想:这个女人的实力怎么样他不知道,但这心计他却是领教到了,还是尽量不要和她起冲突为妙。
她要知道,告诉她又何妨。
她难道还敢去找殃杀刚正面吗?
于是他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他眼中浮起一抹阴鸷:“一个多月之前,我接了一个任务,去山里寻找一种灵草。我在山里一连待了五天,才终于找到那灵草的踪迹。”
“那灵草长在断崖之上,我爬上断崖,正好偶遇了李瞎子。”
“他也是去寻找那灵草的,传说用那灵草入药,可以治好眼疾。”
“我们互不相让,打了几个回合,打碎了山崖上的一块大石头,露出了里面的山洞。”
“那山洞中烟气弥漫,我二人都以为洞里有奇珍,便约好暂不交战,一同进山洞中寻宝,寻到的宝贝平分。”
“可我们哪里知道,山洞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贝,只有一尊沉睡的怪物!”
“当时那怪物背对着我们,我们只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就被吓到,那怪物惊醒,我俩拔腿就跑,迅速离开了山洞。”
“然而,我们还是被盯上了。”
“殃杀要来追杀我们,不杀我们誓不罢休。”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想了这个法子,用替身符找了个恶人做了我们的替身。”
坐地分赃
“那人心术不正,做的是偷渡生意,本来就是个恶人,他死总好过我们死。”
“我们也没想到殃杀会杀了他全家。”
“我们更没有想到,过了几天之后,殃杀又要来追杀我们,我们只能继续用替身符保命。”
“我们选的都是做过恶的恶人,那第二户人家,曾经哄骗控制农村少女卖春,那第三户人家的老头,年轻的时候利用自己神汉的身份,欺辱过不少无知的农村妇女。”
“他们都是社会的渣滓,都该死!”
说到这里,云鹰抬头看向柏舟,道:“我在特安局破过很多案子,救过很多人,只要我活着,就能救更多人,女术师,只要你当做不知道,我就可以……”
“你在撒谎。”闻君止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演说,毫不客气地道,“你自始至终,都在说谎。”
云鹰脸色一变,道:“你凭什么说我在说谎?”
闻君止冷眼看着他,眼底有几分智商碾压的讥诮:“那山洞之中,必有宝物。”
云鹰和李瞎子都是一震。
闻君止道:“那山洞中不仅有宝物,还有能够证明殃杀身份的东西,或许是碑刻,也或许有书卷,否则殃杀这么偏门的怪物,你们怎么可能一眼看出?”
云鹰眼神暗沉。
“而且你们两人并不是偶然在山中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