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公司总裁就是不一样。”
“我也想让我的衣服被小狗弄破。”东西太多,荀瑶看得眼花缭乱,嘿嘿笑了笑:“这样弟弟会不会也送我这么多哈哈。他家在哪呀,我现在就去找小狗。”
她的后一句原本是开玩笑,但夏倾月慢慢地说了两个字不禁让她再次震惊:“对面。”
“哪儿?”
“对面。”
靠,靠靠靠靠靠。
夏倾月和江辞住这么近,这和同居有什么区别?!
想了想,他们两家的父母都认识,又是世交,估计是父母安排在一起的,很正常。
“话说月宝。”荀瑶一个箭步闪移她身边,试探着问了句:“我觉得弟弟就算要补偿你也不会买这么多衣服吧?冬季春季都买了好多。”
夏倾月没多想,回忆:“他说sette很调皮,买多几件以防这小家伙又抓破衣服。”
“嗯……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就是,”她斟酌了会儿,语速放缓:“就是弟弟好像在追你?你看出来了吗?”
挑衅
婚礼的流程进行得很快。
今天所到场的亲人、朋友、同学, 纷纷都为今天步入婚姻殿堂的这对新人表达了最真诚的祝福。
婚宴结束,施婉和彭宗表示昔日不见的老同学好不容易聚到了一起,以后各自有各自的事情, 不知道还能再见到多少次, 于是,就借着这次婚礼的契机在隔壁开了个包厢小聚一下, 虽说两个班级来的人并不全, 但也不影响热闹。
在这场聚会上, 夏倾月见到两个她很熟悉的人。
印白, 谢澈。
“倾月姐。”印白也看到了夏倾月, 迈着小碎步跑向她,张开双臂抱了抱,“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 我好想你。”
印白知道夏倾月在大三上学期出国赴往意大利留学,六年后才回来。现今两人终于见了面,夏倾月心里也是百感交集,“好久不见小白,最近还好吗?”
“嗯,都很好。”印白缓缓地应了声。
男生这边,314宿舍到了两个人。
江辞和谢澈并排而站,两人依旧是校园时代人气高圣的‘双生系草’,颜值、身材、财力都很顶。有个不同点就是,谢澈追人追得比较明显。
这事儿江辞知道。
“澈,又见面了。”江辞找了个位置坐下,和谢澈打了声招呼, 对方闻声坐在了他旁边。
六年的时间过去,淌在谢澈骨子里世家少爷的随性懒散且嚣张。他抬起一只手搭在后座的椅背上, 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指间夹了根烟,似是又想到什么,又将烟重新推回了烟盒里,“我俩都在一个地儿,见面不常有的事么。”
谢澈笑了声,问江辞:“倾月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辞:“前两天。”
“回来了就好。”谢澈意有所指,“这样你的心情肯定会比之前好得多。”
“别说这个了。”江辞低眼,这个话题对他而言好像成了禁忌般的存在,封存于过往,“你呢,人还没追到?”
岂止是没追到,这姑娘也不知道怎么了,他长得帅,还有钱,谢澈不明白自己差在哪儿,印白偏偏就是不喜欢他。
原以为他觉得,自己对她的追求就是心血来潮、三分钟热度,可到最后认清楚感情才发现,他动情了。
为她收心,追了她六年。
谢澈看向印白的方向,她正拉着夏倾月笑颜着说些日常琐碎的事情,明明不是对他说的,他自己却笑了。顿了几秒,忽而提高了些声音:“是啊,还没追到小白。你都不知道这姑娘拗得很,可难追了。”
周遭的说话声时起时落,人多,谈说的话题也各不相同,混杂着,让人辨不清晰。
谢澈说的话,夏倾月听到了,她身子微微偏斜将目光投向江辞和谢澈那边,又移过视线看到印白正闭着眼睛,应该是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
荀瑶附在夏倾月的身侧同她耳语:“浪子收心了啊。以我的直觉肯定不会出错,我看好这对哦。”
“咚。”
两三副扑克牌被抛在了桌面上,是另一桌给来的,“新人说大家吃好喝好玩儿好哈。”
画面似曾相识,仿佛回到了他们大学时期,几个人围坐在一起玩扑克牌,赢者免罚,输者必罚。
但这次,他们不用扑克牌玩游戏,而是玩扑克牌。谢澈取了副扑克牌把玩在手里,“这样,我们玩儿扑克,谁牌技炫得好给谁投票,输的人喝酒。”
这个规则……好像对她们女生不是很友好。
规则是灵活的,谢澈又重新加了条:“只男生玩,女生投票,这样公平了吧?”
公平了,还没有惩罚,血赚。
谢澈首当其冲,手里的扑克牌灵活一转,像他经常出入酒吧,积攒的游戏经验不少,玩起牌来也是得心应手,熟稔的牌技顿生引得场内连连赞叹。
玩完牌,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