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那微微翕张着的粉色樱唇,喃喃低语:“那,娼儿是不是得就先前的事情好好补偿补偿哥哥呢?”嘴上这么说,手已经不安分地探进薄薄的衣襟,重新握住和自己分别了不到十分钟的柔软浑圆。
精致的小脸猛地皱成一团,娼扒了扒胸口纹丝不动的大掌,扁了扁嘴巴:“啊,斐然哥哥!”原本靠着他坚实胸怀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缩,原本圆睁着的轻灵大眼也略略染上些许湿气。
聂斐然漆黑漆黑的眸子定定地凝视着她绝美无双的小脸,抱着她,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你这丫头,就会装可怜。”
“人家哪有!”娼委屈的看着他,粉唇微微噘起,一副诱人品尝的样子。
呵呵他轻轻地笑,拥着小佳人起身“瞧你脏兮兮的模样,我才不喜欢一只小脏鬼。”说着,还用修长的指刮了刮她秀美的鼻尖,惹来一记娇嗔。
两人相拥着进了浴室,聂斐然反腿一勾就将门给踢上,然后将怀里的小东西放在一边,走过去放洗澡水。
娼坐在小板凳上,撑着粉腮似笑非笑地看着一向高高在上为她做牛做马的模样,唇畔荡漾着莫测高深的笑,水汪汪的大眼睛若有似无地瞟向浴室门口,为那暗自愤恨妒忌的女人感到好笑。
啊——果然哪,这女人还是沈不住气的很,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蠢得要命。